圣剑山谷·灰色守备要赛对侧·异星士兵大营
“呜…呜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别再射进来了…里面被射得太多会洗不干净的啊…”
逐渐迎接清晨到来的异星大营中,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赫斯提亚依旧在忍耐着地狱一般的凌辱。
一个异星士兵将赫斯提亚压在桌子上,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而此刻的赫斯提亚早就已经被剥削到精疲力竭。
两条腿早已没有力气支撑这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身体,若不是赫斯提亚的上半身这会儿完全被桌子支撑着,这位少女恐怕早就已经跪趴在地上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着少女可怜的悲鸣响彻在卡俄斯军团的军营中,粗壮的异星肉棒依旧在不断开拓着她那已经感到麻痹的膣穴。
从少女被俘虏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异星士兵在赫斯提亚的体内释放兽欲了。
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给这位少女带去让她难受的异物感,痛苦未曾停歇过,一直都未曾得到任何休息的处女阴道也没有任何恢复和缓和的机会,持续不断地经受着兽欲的蹂躏。
当疼痛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赫斯提亚便已经再无法给出什么鲜明的反应,只剩下空洞的双眼不住流着泪水,挂着阴毛的嘴巴微微张开,时不时吐出几句呻吟和哀求。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别再插了,停下,让我休息…”
压在她身上的异星士兵用毫无生机的深灰肤色衬托出了少女本人的莹白如玉,赫斯提亚裸露的后背上满是异星人粗暴施虐留下的抓痕,除此之外就是醒目的淤青——异星人在与她交媾的时候会对她身上能够触碰到的地方又抓又打以让赫斯提亚给出让它们感到刺激的反应。
可以说赫斯提亚不仅被轮奸了一夜,也被殴打了一夜。
暴力的凌辱抽干了赫斯提亚的全部体力,因为没有可以休息的空余,所以这位少女也自然而然的一夜没睡,即使真的短暂的失去意识了,也会被异星人以殴打腹部,掐拧大腿内侧或是乳房的方式唤醒。
一个异星士兵在赫斯提亚的身体中射完,第二个异星士兵立刻重新将肉棒挤进了少女那被折磨到红肿不堪的阴唇。
“噶啊——”
少女那因为对身体的保护而自然分泌出的爱液,与异星人射入的精液一同糟蹋了原本干涩的膣壁,里面已经是高度肿胀且泥泞不堪的状态,小穴内里虽然已经湿润,可膣壁上却依旧有着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痕,甚至还会有淡淡的血丝随着精液涌出,这种情况下的交媾想要唤起赫斯提亚对于性的快感,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无论这是不是一场轮奸,伤口被硬物不停摩擦的感觉都绝对不会让人快乐。
但异星人不管这些,对于它们来说,只要赫斯提亚这漂亮的身体能够被插入就够了,其他的它们不在乎。
一个又一个的异星士兵享用着赫斯提亚绝伦的玉体,对于异星人来说,赫斯提亚的身体是难得一见的。
它们已经征伐过很多盖亚的城市,侵犯了无数的盖亚雌性,可却极少能碰到如赫斯提亚这般美貌的类型。
不仅如此,这个盖亚雌性的身体还有着神奇的魔力,第一个插入赫斯提亚小穴的异星人在其他人都轮奸得差不多了之后又一次侵犯了赫斯提亚,却惊讶地发现那销魂的肉洞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
一个异星人意犹未尽地走到赫斯提亚的面前,用手抓着赫斯提亚的前发,将少女的上半身微微抬起,然后将肉棒又一次送入了光系魔法师那发出断断续续呻吟声的口腔中。
肆无忌惮摆动的腰,让肉棒上的污垢与曾经在少女身体内肆虐而沾染的精液与爱液全部留在了赫斯提亚的口腔里。
“咕…呜呜…呜…”
可即使用这样的方式去施暴,赫斯提亚也无法给出像最开始被肉棒插入口中时的那种反应了。
她太累了,无论是疼痛和屈辱都已经超过了能让她承受的界限。
在她内心回荡的只有麻木和绝望的余韵,少女连闭紧嘴巴或是以手掌推拒这样最简单的反抗都做不出了。
轮奸持续了多久?
赫斯提亚不知道,只知道此刻太阳已经升起,因为进入秋季而变得凉飕飕的圣剑山谷有了一丝温暖的味道,朝阳映出的天空有着一种新生的美感,可她视野中的一切却仍然在摇晃,身下的疼痛与肉棒来回翻搅膣穴的感觉提醒着她:自己仍然没有从被轮奸的噩梦中解脱。
整个圣剑山谷的能见度高了许多,可太阳却照不亮赫斯提亚眼中的黑暗。
她无力地握了握拳头,在她的眼前能看到的除了远方的朝阳之外只有异星人的胯部。
一个异星士兵正将她的嘴巴作为性交的工具来抽插,那恶臭的味道闻得久了,也把赫斯提亚的鼻子熏得没有知觉了。
她的眼睛很难对焦,异星士兵把精液射进去的时候,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分辨出口中又多了异星人的粘稠精液。
可她现在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会儿的赫斯提亚只是张着嘴巴,任凭那白浊的液体因为重力的缘故从唇边流下。
她变得迟钝,用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异星人又一次在她的阴道里内射了。
身体内部那种被炽热液体填满的感觉重复了几十次也习惯了,所以赫斯提亚没发声,也没再用手抠出里面的精液。
等待着异星人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
能感觉到那些积存在体内的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阴唇的缝隙中钻出来,流过那重复了无数次湿透又风干过程的连裤丝袜。
下面已经被撑得快要闭不拢了…
赫斯提亚悲恸地尝试了一下将阴道夹紧,发现自己这会儿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直到昨天为止她还是一个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纯洁处女,这会儿就已经被糟蹋成了残花败柳,经验人数甚至超过了很多妓女一个月的接客量。
那充满青春魅力的小穴,这会儿虽然还是有着相当程度的紧致,可想要回到之前那紧闭的状态确实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了。
那个异星人摇晃着从赫斯提亚的身后走开。
赫斯提亚的身子抖了抖,那是她想要起身却又完全没有力气起身的表现。
这会儿她只能用空洞的目光看着自己身下的土地,等待着另外一个异星人插进她的身体。
“舒服吗?盖亚人?”
在这一圈异星人全部轮奸过赫斯提亚一遍之后,这里的异星指挥官狂涛又一次向赫斯提亚提出了相同的问题——从狂涛的角度来看,赫斯提亚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完全从精神层面摧毁了,它的手下凌辱过那么多盖亚的雌性,没有一个能撑过这么漫长的轮奸——这次轮奸的时间长到连狂涛都对眼前的景色感到厌倦了。
但赫斯提亚却依旧没有遂了狂涛的愿,即使赫斯提亚明知道若是说出“很舒服”之后就有可能得到休息,就可以被稍微温柔一点对待,或许会被当成玩具或是奴隶来使用,却不必被殴打和折磨。
可赫斯提亚只是抽泣了一下,随后用嗫嚅的声音回答了狂涛:
“才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呜呜呜…这个仇我一定…一定会报…”
“真是个顽强的盖亚婊子。”
狂涛很恼怒——不只是赫斯提亚坚忍不拔的态度让它有挫败感,刚刚得到的战报也同样让它恼火:派出去进攻要塞的部队在已经攻下要塞第一城墙的情况下突然遭遇了来自另一支盖亚部队的袭击,数量虽然不算太多,但气势极强的冲锋还是让前沿部队大幅度地损兵折将,以至于不得不放弃已经收获的战果重新撤回营地。
怒火让狂涛更加迫切地想要彻底摧毁眼前的盖亚人。
它不想杀这个盖亚人,杀了她只会让狂涛感受到更进一步的挫败。
它必须让这个盖亚人痛哭流涕地求饶,必须让这个盖亚人主动跪伏在它的面前祈求原谅。
于是它打了个呼哨。旁边的几个异星士兵于是立刻上前,与其他异星士兵不同的是,这几个异星士兵的手中各自牵着一条猎犬。
狂涛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指了指那些狗,又指了指兀自喘息着的赫斯提亚。
几个异星士兵心领神会地将赫斯提亚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那一刻,赫斯提亚看到了接下来要享用她身体的对象,那生物的丑陋让赫斯提亚吓了一大跳,可无力的身体只能以一次激烈的抽搐来表达内心的惊悚,同时发出了写满了惊惧的声音:
“那是…那是什么??”
眼前的动物只能用“貌似是狗”来概括:它有着发达的四肢,粗略估计了一下恐怕站立高度会达到赫斯提亚的颈子,尾巴细且没有毛发,其余身体则被一层淡褐色的长毛覆盖着,脸上的毛很短,露出的眼睛仿佛被虫蛀了一样扭曲狰狞,鼻子上则布满了某种看上去就有着相当黏性的液体,至于嘴巴,则咧开到了常规的狗绝对无法达到的程度,若是将嘴巴完全张开的话,这种动物的上颚和下颚估计能连成一条可怕的直线。
直到那条异星犬嗅闻着并爬到赫斯提亚的身上之前,赫斯提亚说什么都不会相信自己接下来要被这种低贱低能的动物强暴——她本来以为自己要被吃掉了。
而当异星犬将前肢搭到赫斯提亚的下腹两侧时,这位少女的内心有了一种如坠冰窟的凉意。
她想抬起腿来踢开这条丑陋的狗。
她想起身拿起法杖立刻将这种丑陋的生物在眼前灭杀。
可无论是哪一个动作,现在的她都无力执行。
眼前那条可怕异星犬的狰狞怪脸离赫斯提亚越来越近,这激发了少女内心最深层次的恐惧。
干涸了良久的双眼又一次泛起了害怕的泪花。
而旁边的异星人也为接下来的兽奸凌辱做好了铺垫,赫斯提亚的左右两边各自站着一个异星士兵,它们先是将那条狗拽了下去,然后分别挽住了赫斯提亚的腘窝,在赫斯提亚绝望的一声嘤咛中,将光系魔法师那没有任何力气的双腿猛地抬了起来。
“不要吃我…”
赫斯提亚发出了一声软弱的嗫嚅,这是她现在能发出的极限声音了,可那声音在旁人听来恐怕就如同梦呓一般虚弱吧。
当赫斯提亚的大腿完全贴在腹部两侧,整个身体都在这种屈辱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之后,所有人都看到了赫斯提亚那第一次沐浴在阳光之下大敞四开的阴道口。
此刻少女的阴唇是完全以粉红色为主旋律的,肉棒的抽插造成了那两翼柔软阴唇无数次的翻卷,如今离被磨破恐怕只剩几步之遥。
而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下端,如今也有了一个无法掩盖的小孔,孔的直径与赫斯提亚的手指差不多,虽然还在以一定的频率收缩,可再也无法变回最开始那纯洁无瑕的紧闭样子。
颜色各异的精液从那个小洞里面滴滴答答的流淌着,灰色,白色,甚至绿色的黏液从中流淌,赫斯提亚这样一个注重清洁的大家闺秀,如今那每次洗澡时都会被重点呵护的秘所已经被异星士兵的精液与肉棒上的污垢给搞成了比炼金工坊排污处还不如的污浊水沟。
而现如今,这里还将被野兽再次玷污。
狂涛就拎着那条狗颈部的毛皮,将那条顺从的怪犬整个拎了起来。
那在爬向赫斯提亚时狰狞可怕的异星犬,到了狂涛的手里却老实温顺任凭摆布,狂涛似乎也很喜欢这种狗,校准了位置之后,将这条怪异的巨犬直接放在了赫斯提亚裸露的胸脯之上。
与这条巨犬亲密接触的一瞬间,赫斯提亚的脸上又一次露出了崩溃欲绝的表情,异星犬身上那炽热的温度,澎湃的心跳,以及那让皮肤瘙痒的毛发,与嘴巴和鼻子上不断流下,玷污身体的黏液一起,彻底击垮了赫斯提亚本就已经脆弱到再禁不起任何折腾的心房。
赫斯提亚能够感觉到异星犬胯下的那根巨大硬物在摩擦自己的阴唇,那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自己要面对什么,巨大的震惊化为了恐惧,让赫斯提亚陷入了更进一步的崩溃,也发出了如同重获活力一般的惨叫:
“咕!!不要…不要…别…狗不行…狗不行的啊啊啊…我是人类…我是人类啊啊啊…”
这崩溃的样子让狂涛多少感到了一些满足,但对于变态的异星指挥官来说还远远不够,它要看到赫斯提亚更加崩溃绝望的样子,所以这只狗无论如何都会插入到赫斯提亚不堪鞭挞的蜜穴之中。
穿着粗气的异星犬压得赫斯提亚喘不过气来,她想抬起胳膊去阻挡,但那对藕臂即使这会儿有力气抬起来,也不太想用手去触碰那怪异恶心的巨犬,可眼前那炽热的呼吸,那澎湃的心跳和让皮肤刺痛的毛发,都让赫斯提亚由衷地感到毛骨悚然。
异星巨犬似乎明白自己该对身下的人儿做些什么,那狗急促的喘息证明了这条畜生也达到了绝伦的发情状态。
“别靠近我…别靠近我呜呜呜…从我身上下去…下去啊…”
异星犬急促的喘息着,同时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少女的脸蛋,赫斯提亚的脸上本就满是异星人一晚上射出的精液,这会儿被狗舔了一下非但没有变得干净,反而留了更多的黏液在上面,将赫斯提亚的小脸糟蹋得一塌糊涂。
这会儿赫斯提亚哭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她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动物过。
那只巨犬将体重全部压在赫斯提亚的身上,将赫斯提亚脸上残存的异星士兵的精液全部舔匀之后,将头颅抬了起来,以鼻子嗅闻着赫斯提亚身体的其他位置。
而赫斯提亚此刻几乎全身都沾满了异星人专属的臭味——那些异星士兵到了最后已经不在乎赫斯提亚提供服务的位置究竟是不是那几个温暖紧窄的肉洞了。
无论是腋下还是双脚,都被迫伺候过异星人粗长的肉棒,甚至那条伤腿也被异星人硬生生地弯过来好用腘窝夹住肉棒——那会儿赫斯提亚疼到不成人形,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疼痛,如果被狂涛发现自己的膝盖有伤一定会被针对着折磨的,所以尽管残缺的膝盖被强行掰折的时候难受至极,赫斯提亚还是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赫斯提亚从脖颈到双乳都被这条异星犬仔细地嗅了一遍。
与此同时,异星犬的下半身这会儿也已经在寻找插入赫斯提亚身体的入口了,它的下半身蹭着赫斯提亚的大腿和下腹,赫斯提亚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中心乱如麻,慌忙地抬头去看时,发现这条狗的肉棒大小甚至与狂涛不相上下,并且有着类似于三棱柱一样的形状,这会儿正在赫斯提亚的下腹耸动着寻找入口,底端已经有好几次摩擦过少女那已经不会给出太鲜明反应的阴蒂。
“不要…不要…求你了…别插进来,别插进来好不好…士兵什么的我已经忍下来了…为什么连狗都要…呜!!”
还没等赫斯提亚再说些什么,旁边的异星士兵就面无表情地扶着异星犬的那根巨棒向下拽了去。
赫斯提亚的心脏在狂跳,强烈的厌恶感让她忍不住咳嗽,她能清楚地越过平坦的小腹看到那根属于狗的肉枪已经游弋到了自己股间的小丘下方。
柔软的阴唇感受到了异星犬肉棒的顶撞,那一刻赫斯提亚万念俱灰,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拒绝狗的侵犯,可异星犬根本不给赫斯提亚任何的机会,它早就开始不断摆动下体了,这会儿在肉棒找到了正确的位置之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叩关而入。
炽热的肉棒研磨着赫斯提亚那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喘息之机的肉穴,那本来已经并拢的阴道口又一次遭受到了巨物的插入,蛮横的大棒将那紧窄肉穴又一次给撑了开。
巨物顶开内里勉强重新收缩的小穴,突破开了肉穴营造的层层阻碍,第一次插入便有三分之一进入了赫斯提亚一触即溃的身体,而这还是在赫斯提亚用尽全身力气夹紧下体的情况下。
感受到属于狗的阳具插入身体,赫斯提亚内心的崩溃程度甚至比被强行夺走初夜更甚。
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抗拒,从每一个毛孔到每一寸肌肉都在表达与狗强制交媾的排斥。
甚至不必赫斯提亚自主控制,下体的肌肉就全部绷紧,向那根巨大的肉棒展示着寸土不让的态度。
可在她的对侧,几个异星士兵同样在将狗的腰向着赫斯提亚股间的方向用力按压。
那条异星犬也表达着想要与雌性交媾的强烈欲望,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退缩的意思,它胯下那根阳物此刻坚硬得如同一根铁棍,哪怕赫斯提亚想将其拒之门外,最终也还是绝望地感受着这根让自己心理与生理双重不适的巨物在塞入她的身体。
被狗侵犯的事实越来越清晰,这是比被敌人轮奸要巨大百倍的屈辱,甚至是对人格的碾压,身为一个人类的她却不得不被狗侵犯,赫斯提亚根本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所有的心情都化成了想要惨叫的欲望:
“不行…不行…别进来…我求你…我求你别…咿呀啊啊啊啊!!!”
没有给赫斯提亚任何的温柔与慈悲,没有任何的怜悯与温柔。
狗的阳具狠狠地贯通了赫斯提亚那连伤口都已经麻痹了的阴道之中。
那紧窄的狭缝如今又一次被贯通成了异样的形状。
疼痛连同着那份至上的羞辱一起,撕开了少女强硬收缩的肌肉,直接顶撞在了赫斯提亚的子宫口。
“不要!!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凝神观看赫斯提亚此刻凄惨至极的样子。
它们注视着赫斯提亚拼命地叫嚷,像是疯了一样催动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四肢捶打着这条巨犬的头颅。
可就连盖亚的狗都有着铜头铁嘴的特质,异星犬就更不用说了。
赫斯提亚那软绵绵的小拳头根本无法对这头可怕的异星犬造成任何伤害,反而刺激了这条巨犬更加癫狂地耸动下肢。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动!不要在里面动…我是人类…我是人类啊啊啊!!!”
恸哭和悲鸣声响彻了异星人的军营。
少女的抗拒和绝望让她即使在已经完全精疲力竭的情况下也爆发出了大声哭嚎的力量,可对于异星犬来说这当然无济于事。
那根粗壮且比人类肉棒要更接近棱柱型的阳具以极快的频率鞭挞着赫斯提亚的阴道,那遍体鳞伤的膣肉在一次次撞击中被撑开摩擦,被毫不留情的鞭挞,由于赫斯提亚的强烈抗拒,那些稍微有了一些愈合迹象的膣壁伤痕,又一次流出了淡淡的鲜血。
少女的瞳孔随着异星犬的每一次抽插而缩紧,她的胳膊这会儿正拼命推着那条怪犬的脑袋,似乎这样就能将异星犬从她的身体上推开。
可那软绵绵的双臂用不上哪怕一丝半点的力气,好不容易将那条狗的脑袋向上抬了几寸,下体的疼痛又让赫斯提亚不敢再度用力。
她没想过狗的力量也会这么强大,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上半身撞得向后一退。
在这个过程中有人扶着赫斯提亚,压着她双腿的异星士兵也只不过是逼迫着赫斯提亚维持着双腿分开的动作而已。
一次撞击,两次撞击,不知疲倦的快速抽插,让赫斯提亚饱满的双乳被冲撞得不住摇晃,在醒目的乳肉微澜中,赫斯提亚被迫展示着自己身体的青春活力。
可这绝非光系魔法师有意为之,她对于眼前的情况只有厌恶和排斥,可即使如此,她也不得不看着那条可怕的狗以没有情感的黑色眼睛盯着自己,吐着舌头将黏液吐到自己光洁却遍体鳞伤的肌肤之上。
“呃…啊啊啊啊…拔出去…求你了…发发慈悲…唯独不要狗…好难受…好痛苦…求你们了呜…”
少女哀求声的唯一回应,就是异星犬那足以将桌子撞击到吱呀摇晃的猛烈抽插。
异星犬的欲望在沸腾,这会儿正不遗余力地自赫斯提亚的小穴包裹中寻求射精的来临。
插入和拔出,在这样的动作中,少女的膣肉连带着小阴唇全部被粗硕如儿臂的肉棒裹挟着拔出又塞入,相应的,异星士兵射入的精液、少女为了保护自身而本能分泌的爱液、以及伤口被再次撕裂而流出的血液,全都淋淋漓漓的自这一人一狗的交合处流下。
在巨犬身下挣扎的赫斯提亚也显得如此渺小可怜,尤其是昔日里强大无匹的光系魔法师如今竟被一条狗压在身下强奸的冲击感更是让赫斯提亚的身上盈满了破碎的凄美。
“咕…呃啊啊啊啊…救命…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救救我…救救赫斯提亚…女儿要死了…女儿真的要死了…咕呃呃…”
那恐怖的阳具撞在子宫上的钝痛,让这位栗发美少女有一种被利器撞击在心脏上的错觉。
这畜生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以至于每一次肉棒拔出的时候都让赫斯提亚感觉自己的阴道和子宫都要被肉棒给扯出体外了。
那牵扯的疼痛,让赫斯提亚重新找回了身体仿佛要被一分为二的恐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膣肉被拉出体外,可这远不如身为圣殿级光系魔法师的自己被狗强奸的屈辱让她绝望。
“狗的阳具…哈啊…狗的阳具在我身体里…呃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桌子吱呀吱呀的响,桌腿前后左右的晃。
赫斯提亚的小腿随着异星犬的冲击前后摇摆,少女的螓首因为这绝望的事实而轻轻摇晃,那双透着温柔恬静的眸子紧闭着,泪水一滴滴自眼角摔落,紧咬的银牙之间,因为绷紧全身肌肉而自牙缝中挤出的唾液积成泡沫,随后顺着下唇流淌。
凄婉的场景铭刻着这份欺凌的沉重,身体被强行折叠的赫斯提亚,在异星犬的暴力中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腰发出了几声脆响。
异星犬昂首挺胸,耀武扬威地将属于畜生的征服钉在少女纤弱的娇躯之上,那条尾巴甩得飞快,代表着这条狗也因为赫斯提亚阴道的紧窄而喜悦。
它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下半身的力量越来越强,似乎不讲赫斯提亚的小穴彻底贯穿就誓不罢休,子宫在异种肉棒的攻伐下苟延残喘,不堪重负地让子宫口随着狂暴的撞击而回缩,一次又一次的变态玩法折磨着少女的心智,也让那张简陋的木桌来到了耐久度的极限。
随着让人吓了一跳的碎裂声响,那张桌子被异星犬的动作彻底搞到垮塌。
少女发出了一声惊讶且疼痛的悲鸣,后腰猛地撞到地上,疼得赫斯提亚眼冒金星。
木桌垮塌的碎片之上,异星犬像是丝毫不在意桌子的情况和性交的场所一样,继续狂暴地责难着赫斯提亚脆弱的花径。
“疼啊…放了我!放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们了…谁都好,把这头畜生拉开啊…”
异星将领狂涛默不作声地看着赫斯提亚向着崩溃的边缘滑坡,其他异星人也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在卡俄斯世界无法得见的雌性与狗的交媾。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赫斯提亚的股间又一次被撞击到发红,液体被搅拌的淫靡声音如此悦耳,但更悦耳的依旧是赫斯提亚那逐渐无力的抗拒与惨叫。
即使到了现在的情况,赫斯提亚也依旧在尝试着从异星犬的胯下挣脱,压住她双腿的异星士兵已经放开了对她的束缚,她的双脚与双手同时用力,让自己的身体向后一寸一寸地挪。
可异星犬怎么会放过这么完美的肉壶?
少女每向后一寸,异星犬的身体就会向前欺压一寸,凄惨的抽插仍然在进行,少女的悲鸣声随着肉棒毫无章法的夯击而时高时低。
在少女的悲鸣声和异星犬愈发兴奋的喘息声中,这场人与非人的交媾一直持续着。
赫斯提亚的呻吟声随着体力与希望的流逝而逐渐低位,但等到异星犬的抽插来到最后关头的时候,这位少女还是警觉地抬起了身子——被异星人轮奸了一夜的赫斯提亚被迫摸清了雄性要射精的前兆,此时此刻无论是那突然再一次膨胀的肉棒还是加快的抽插速度,都让赫斯提亚有了最恐怖的猜想。
“你要射精吗…喂…射在外面啊…”赫斯提亚惊恐地看着那不断以舌头舔舐自己乳房的怪物,而旁边的狂涛则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畜生听不懂你的话啊,想要不被狗内射的话就试试跑吧!”
要来了…它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赫斯提亚的心脏在狂跳,她能察觉得出,异星犬的射精几乎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了。
被彻底玷污的可怕未来让赫斯提亚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对眼前的情况淡然处之。
惊恐触发了她身体的潜能,让她突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推开了那条异星犬的身体,同时猛地转过了身想要以爬行的方式逃离被狗内射的结局。
她奋力地爬着,忍耐着膝盖的剧痛和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的酸软,只爬出了两三步就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狗的肉棒不再动了,狗的龟头卡在她子宫的前方,无论她怎么尝试抬起屁股或是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都无法将那根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拽出。
那条狗,此刻已经将身体转了过去,以臀部紧贴着自己的臀部。
赫斯提亚几近发狂,她哭嚎着又向前爬了两步,发现自己再无法前进,整个身体都被那强壮沉重的异星犬拽着,确切地说是被异星犬的肉棒拽着,她动不了,而异星犬也终于来到了交媾的顶峰。
炽热的液体,就这么灌进了赫斯提亚的阴道最深处。
“不!!!!!”
那一刻,少女发出了悠长且凄厉至极的悲鸣,她的手高高举起,维持着想要再爬出一步的姿势彻底僵硬,整个人就在这份足以摧毁她灵魂的可怕事实中不住地颤抖,狗的精液澎湃且汹涌,就这么直接向她身体的最内部灌涌而去,异星犬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特殊生物,射出的精液量大得惊人,在小腹的坠胀感中,少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腹部已经被狗射出的精液给撑出了一个凸起。
“呜…”绝望地意识到这个事实的赫斯提亚跪趴在地上,低下了头,狼狈地呕吐了出来。
狗的射精持续了很久。
等到异星犬终于满足地将软化的肉棒从赫斯提亚体内抽出时,少女的身体也像是失去支点的木偶一样倒了下去,她绝望地流着泪,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声音,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
至于那被异星人撕扯到像是过膝袜一样的丝袜裆部,正源源不断地流出刚刚异星犬射出的精液。
小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不只是为下体的不适,也在为这绝望的现实而颤抖。
赫斯提亚被折磨得不似人形,被异星犬内射的事实仍然在震撼着少女的内心,让她无法正常的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逃离这里,想要逃开到安全的地方。
这段时间里的赫斯提亚,恐怕连思维都被折磨到了退行的程度。
“我回家啦…回枫叶城啦…”
赫斯提亚痴傻地笑着,发出了与这个场景不符的声音,向前爬行了一段距离。
股间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勾出了一条肮脏又惨烈的轨迹,描绘出了赫斯提亚爬行的方向。
而少女就像是完全傻了一样爬着,她毫不避讳自己的下体暴露在阳光之下,也不在意狗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上留下多么肮脏的轨迹。
就这么以膝盖和手掌来做自己的四肢,向着似乎是随便选择的方向爬行了起来,一边爬行,还一边发出呢喃:
“诶嘿嘿…爸爸妈妈…赫斯提亚要去做冒险者了哦…”
“宙斯大哥——赫拉抱起来…是不是真的很冷呢…”
爬了一段路之后,这姑娘又凄惨地哭了起来,好像刚才的一切欢愉都是伪装一样,哭得凄惨,哭得伤心,一边哭,一边发出含混的诉说:
“啊啊啊…阿芙洛狄忒…对不起我没能救你…我没能救你啊啊啊…”
“我没保护好灰色守备要赛…赫斯提亚是没用的富家女呜呜呜…”
少女就像是真的痴呆了一样,一会儿恸哭,一会儿傻笑,然后在异星人的注视下,胡乱地爬行着。
没人知道她要爬到哪里,可爬一段路之后,她又会调转个方向继续爬行,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婴儿。
没人阻止她,因为每个异星士兵都觉得这样的场景妙趣横生,就连狂涛也沾沾自喜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被轮奸了一个晚上,被换着花样殴打折磨却一直没有屈服的盖亚雌性,终于在现在彻底被击溃了。
而且比其他在它面前屈服的盖亚雌性看上去还要不堪得多,还崩溃得更加彻底。
这场景真是太有趣了!
狂涛看着这幅光景,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而其他异星士兵也露出了嘲笑的声音,这些士兵知道刚刚自己指挥官很愤怒,狂涛也知道收到前线败退的消息让士兵沮丧,所以士兵和将领都笑了,它们以嘲笑的方式,重新壮大着卡俄斯联军的士气,为此不惜将赫斯提亚的尊严踩到脚底狠狠碾碎。
已经决定好了,一会儿多找几条狗过来一起侵犯这个坏掉的盖亚雌性吧。
狂涛一边发出大笑一边拍着巴掌,前仰后合间,突然被头顶灿烂的阳光稍微刺了一下眼睛。
今天的阳光很刺眼,明明还是清晨,太阳就将热力散播到了圣剑山谷之中。
就连这个卡俄斯人,这会儿也不禁抬起头看向了悠远的蓝天:
异星魔法会造成浓厚的乌云笼罩住天空,但那是在整个卡俄斯世界对盖亚形成碾压之势时才会出现的情况。
等到盖亚大陆联合起来,将一半以上的异星军团剿灭之后,这些卡俄斯人必须藏好自己,而头顶的乌云和黑色的气息则会暴露它们的行踪。
所以到现在,卡俄斯人造出的漆黑天候已经不会再持续太久了。
昨天的圣剑山谷就已经有了放晴的态势,今天的圣剑山谷已经是彻彻底底的红日当头。
卡俄斯世界没有这样的蓝天,也没有这样会发出耀眼光芒的球体。
狂涛仰望着天空,不由得感叹了起来,在它的视野中,几只飞鸟鸣叫着飞向远方,让狂涛也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种自由与解放的心境。
白云慵懒地游弋着,看上去自由自在且无拘无束,树木逐渐泛黄,落叶如同一场金黄色的雨。
这样的世界,看上去好像很美。
这样感叹过之后,狂涛看向了赫斯提亚。
少女正在地上爬行着,狂涛也乐于看着赫斯提亚展示出这幅彻底坏掉的样子。
它注视着赫斯提亚,而赫斯提亚则旁若无人地裸露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她将地上的一截金属手杖拿在手里好奇地把玩,那一刻狂涛的内心突然绷紧了:它身边的异星弓箭手拿着能够快速发射的弩箭,这是它在晚上安排的人物,就是为了防止这个魔法师打扮的盖亚人突然做些什么。
一旦这个魔法师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可以保证能够将她当场射杀。
异星将领紧张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但观察了赫斯提亚一会儿之后又放下心来:好像也不用再提防这个盖亚雌性了。
狂涛看着赫斯提亚在手里把玩着法杖好奇端详着的表情,示意旁边的士兵放下弩——对于狂涛来说,它不相信一个已经被凌辱到这种程度的盖亚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赫斯提亚看上去完全不认识那根法杖,就只是打量着那根法杖上面精细的花纹和宝石,完全看不出像是会用这法杖做什么的样子。
昨天晚上抓到她的时候,这个盖亚人看上去就已经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看上去也用不出什么魔法,只不过是一个任凭卡俄斯军团蹂躏的肉玩具而已。
狂涛想先把这个盖亚人玩够再杀她:这盖亚人的后庭还没开过苞,狂涛准备再看一会儿这个盖亚人的丑态再好好地享用这个盖亚雌性的肛门。
或者其实不杀她也完全可以,这个盖亚雌性的性格和长相都很招人喜欢,一直这么留着做一条专门侍奉自己的狗,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美事。
“法杖…嘿嘿嘿…”赫斯提亚把玩着那根平日里用作拐杖的法杖,把玩了一阵子,抬起头看着狂涛,笑着指了指手里的法杖:
“这是法杖——”
“愚蠢的盖亚人。”狂涛冷笑着走到赫斯提亚的身边,伸出手,一把将赫斯提亚的法杖抢到了手里。
她仔细地盯着赫斯提亚的表情,而光系魔法师在看到法杖被夺走之后愣了一下,能够清楚地看到泪水在她的眸中蓄积,被抢走法杖的少女愣了半晌之后,便像是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同时努力地尝试起身去抓狂涛的胳膊:
“我的法杖呜呜呜,我的法杖!还给我!还给我啊怪叔叔!”
“哼,才到这个地步就彻底崩溃了吗。”狂涛盯着赫斯提亚,这会儿这位光系魔法师似乎站不起来,努力抬起身子后便转而去用绵软的巴掌拍打狂涛的盔甲,甚至都拍不出什么响声。
这种软弱让狂涛止不住冷笑的欲望,它抬起脚,一脚将赫斯提亚踢倒,随后用脚掌狠狠地碾压着赫斯提亚的胸口。
会露出痛苦和憎恨的表情吗。
狂涛一边想着,一边加大力道碾踩着赫斯提亚的乳房,而赫斯提亚只是放声大哭着,看上去依旧是一幅幼稚到可笑的样子。
这让狂涛的内心又一次升起了施虐之心,他弯下腰,将手里那根属于赫斯提亚的法杖调整了一下位置,直接塞进了赫斯提亚的小穴之中。
“你知道吗,像你这种母狗一样的盖亚雌性,法杖就应该装在这个位置。”狂涛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看着赫斯提亚的小穴紧锁着尝试将那根银色的法杖吐出体外,爱液和血液都在这样的动作中汩汩流出。
伤痕累累的小穴轻而易举就收纳了这根质地光滑且不算粗的法杖,但那法杖的长度是赫斯提亚承受不了的,法杖的顶端直接撞上了少女的子宫颈,但狂涛仍嫌不够,只是更用力地将法杖向少女的深处塞去,而赫斯提亚的哭叫声也因此更加激烈:
“呜呜呜呜疼!!好疼啊啊!!肚子好疼!赫斯提亚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叔叔要惩罚我呜呜…”
“来。”狂涛露出了自己的阳具:“认真地舔它,我就放过你。”
“呜呜呜我这就做,这就做所以不要惩罚赫斯提亚呜呜呜…”
光系魔法师没有任何的犹豫,即使下体依旧塞着那根法杖,她依旧直起了身子,忽视了狂涛肉棒的肮脏,启开粉嫩的唇瓣,将那伟物给容纳进了口腔之中,就好像是记住了狂涛的命令一样,认真地舔着异星将领的龟头,没有放过任何一处遗漏。
狂涛亦是满足地看着赫斯提亚用迷茫、恐惧又讨好的眼神看着自己,两颊因为容纳肉棒的缘故而凹陷,再加上满脸都是精液与泪痕,这凄惨的样子很快就点燃了狂涛的欲望。
拽着赫斯提亚的头发,将肉棒捅进最深处,哪怕赫斯提亚被憋到俏脸涨得通红也依旧将少女的喉咙当成泄欲工具使用,直到将精液射进赫斯提亚的口腔之后,狂涛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同时捂住了赫斯提亚的嘴巴:
“吞下去。”
下一秒,少女立刻就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将精液全部咽下肚子里去之后居然看着狂涛开心地闭眼笑了起来:
“谢谢叔叔,叔叔居然知道赫斯提亚渴了呢!”
看来已经是个废物了——这个状态连咒语都默念不好吧。
狂涛不屑地朝着旁边吐了一口口水,随后转过了身,准备对身后的那面传送门进行摧毁——既然奇袭灰色守备要塞的计划失败了,这个传送门再留着也会是个隐患,虽然以盖亚人的兵力不会贸然闯入这里反攻,可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盖亚人对这里应该有防备了,这会儿就算再派兵走传送门也只是让士兵白白送命而已。
可狂涛刚转过身走上两步,身后就突然亮起了一道在卡俄斯世界见不到的光芒。
“怎么回——”
狂涛猛地转身,然后看到了一个让它大吃一惊的场面:
赫斯提亚摇晃了一下手里的法杖,从她身边绽放出了几道泛着白光的法阵,从法阵中射出了一根又一根的光枪,光枪的目标正是那些刚刚将弩箭放下的士兵。
这攻击极其精准也极其快速,每一击都直接贯通了异星士兵的眉心,保证它们没有任何回击的时间。
“什——”
狂涛错愕地看着重新将法杖拿稳的赫斯提亚,而这位少女此刻则撑着那根法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上去依旧是一幅摇摇欲坠的样子,可表情的切换就在一瞬间:此刻再看赫斯提亚,根本看不出是经历了一晚上蹂躏的样子,甚至连一点崩溃的迹象都看不出,只有脸上的黏液和泪痕,破烂的衣裳和依旧流淌着异星犬精液的裸露阴户印证着少女刚刚的悲惨经历。
赫斯提亚是娇弱的女孩儿,但论精神的强度她不亚于任何一个同伴。
此时离日出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赫斯提亚的魔力已经随着对阳光的吸收而达到了最佳状态。
如今法杖已经安全地到手,赫斯提亚终于不用再装疯卖傻了。
不过这也是赫斯提亚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实力还不够——魔力修炼到奥卡姆那样的水平,可以在很远的距离召唤自己的武器,如果她也有那样的能力,可能就不会被狗给…
不想那些事情了。
赫斯提亚冷冷地盯着旁边想要扑上来的异星人——传送门在她的左侧,中间隔着狂涛和十数个异星士兵,在场的异星士兵有三十人左右,可以全部处理,但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太差,自己又身处异星军营最后方,很有可能陷入被数万大军围攻的局面。
但是无论如何也要拼到底。
至少要把指挥官和在场的这些禽兽全部杀死…
赫斯提亚决绝地想着,已经做好了战死在这里的准备。
但她并没有率先发起攻击,而是先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法杖,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射向天顶,这是赫斯提亚独有的信号弹,别人可能看不懂其中含义,但与她并肩作战多年的精锐组同伴们一定能明白的——如果可以的话,赫斯提亚当然希望自己能活下来。
将这个魔法释放完毕之后,赫斯提亚冷峻地盯着那些异星士兵和狂涛,光芒在少女的周身流转,白色的光凝结成了一道精准度极高的光线,直接贯穿了离她最近的两个异星士兵的额头。
她绷紧着心弦,心里知道自己刚才发射的这个魔法很有可能不被任何人察觉,但无论有没有人看到她的讯号,她都一定会尽可能地多杀几个异星士兵。
一场象征着少女强大意志力的战斗这就打响了。
而此刻的灰色守备要赛,正有一个人正死死地盯着异星人的军营。
精锐组的盗贼赫尔墨斯,在得知赫斯提亚失踪的消息之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
战斗刚刚结束,部队正在清点死者,救助伤员,没有受伤的赫尔墨斯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异星军营紧皱着眉头:即使有她们以及盖亚联军的第四军团支援,兵力的差距还是很悬殊,她们依旧要坚守要塞,直到宙斯、波塞冬他们的援军前来支援再开始策划反攻。
而正当赫尔墨斯思索着各种各样问题的时候,她捕捉到了一道字异星军营最后方升起的耀眼白光——那光的颜色赫尔墨斯可太熟悉了,以前事务所分小队执行任务的时候,赫斯提亚会用这道光芒作为任务完成的信号弹来使用。
“赫斯提亚还活着!”盗贼少女跌跌撞撞地冲下城墙,冲到了正在治疗伤口的雅典娜身边:“雅典娜姐姐,赫斯提亚还活着,我在异星军营里看到了赫斯提亚姐姐的信号弹!”
那一刻很难形容雅典娜的表情到底有多么欣喜,这位有翼族的少女战士几乎立刻就站了起来,但她没有先回应赫尔墨斯,而是冲着几个魔法师咆哮道:
“废除传送门的工作先暂停!”
“雅典娜副指挥?”几个魔法师错愕地看着雅典娜——他们已经查明了异星士兵从这里偷袭了灰色守备要塞,正奉命对传送门进行关闭和废弃,甚至刚刚下命令的人就是雅典娜,如今这位副指挥突然叫停这份工作,让几个魔法师都感到很奇怪。
而正在远处分配接下来城防部署的伊薇特也赶了过来:
“怎么了,雅典娜?”
“赫斯提亚还活着,我们要立刻去救。”雅典娜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将自己的铠甲穿好,而另一边昏昏欲睡的德墨忒尔也像是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我睡好了!我们这就出发吧,不要让赫斯提亚等太久!”
“你们准备怎么去?”伊薇特皱起了眉头:“我不希望你们以身犯险。”
“我们从这个传送门过去。”雅典娜指着那个传送门:“赫斯提亚失踪之前一直在修理传送门,她大概率是被传送门里跑出来的异星士兵给掳到敌军正后方去了,我们要救她出来。”
“很危险的,那是敌人的大本营。”伊薇特站了起来,此刻依旧是眉头不展:“而且我不觉得你们还来得及。”
“赫斯提亚是精锐组里魔法能力前二的魔法师,她坚持得住。”一旁的德墨忒尔撑着法杖,这会儿已经站在了传送门的旁边,赫尔墨斯亮出匕首反握在手中,盖亚事务所的这几位精锐转眼间就都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而雅典娜则半跪在了伊薇特的面前——无论如何,伊薇特都是整个军团的总指挥:
“为了我们接下来抗击异星军团的顺利,请求您批准这场救援行动的执行。”
“嗯。”伊薇特点了点头:“好吧,赫斯提亚是我们与异星军团对抗的重要依仗,我允许了,但为了防止异星人再从这里进攻,传送门在三十分钟之内必须关闭,你们动作要快。”
“明白。”雅典娜重新站了起来,抖了抖翅膀后挺起了手中的骑士长枪,走到了传送门的旁边:“赫尔墨斯,通过传送门之后立刻寻找赫斯提亚的位置,救到赫斯提亚之后用潜伏帷幕优先保证你和她成功返回,德墨忒尔随后撤退,我殿后。”
“收到。”赫尔墨斯弯腰俯身,在众目睽睽之下隐遁了自己的身形,在其他士兵与魔法师惊讶的注视之下,这几位冒险者就这么消失在了那充满危险光芒的传送门之中。
人类联合王国·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城主府
“不知道城主叫我们有什么事。”薇尔维特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显然是还没睡够:“不过感觉可以期待一下城主府的早饭啊,应该比伊莱欧烤野兔的水平高不少吧。”
“快点和城主聊完快点走,别想着在那里吃了。”伊莱欧撇了撇嘴:“我对那儿没什么好印象。”
“神秘兮兮的,有我在能有什么大事嘛。”
薇尔维特跟在伊莱欧身后一步远的距离,时不时被主干道两侧卖食品的小摊吸引视线——赛特城如今在民生方面已经完全恢复了元气,翻修好的街道比原来还要宽敞,街道左右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杂货店和服装店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虽然不像是人类王都那样有着各种精奢货物提供,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居民的应用之物赛特城里是完全不缺的。
薇尔维特跛着脚走得慢,伊莱欧走上一会儿就要等这个黄文作家一阵子,倒是也习惯了这样的等待,伊莱欧四处打量着,忍不住就开始对比昔日与今天的赛特城。
中心城区是很不错的,伊莱欧在被捉住之前曾经在赛特城逗留过一阵子,在这个街区逛过,那会儿这条街区看上去还很拥挤破败,酒吧和服装店,餐馆和图书馆,开得杂乱无章毫无秩序,如今城市的规划看上去顺眼多了,这么看来这个卢修斯确实是打理城市的一把好手。
“我说作家小姐。”伊莱欧叹了一口气:“咱们走快点吧。”
“我想买点那个店里的宝石耶…”薇尔维特指着不远处的橱窗:“虽然不是什么好宝石,但是看着蛮喜欢的,感觉可以打成首饰,我还从来没戴过宝石首饰呢。”
“我倒是不反对你买首饰啦…”
伊莱欧左右扫了一圈,这会儿大街上的行人也好,商贩也好,好像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正盯着伊莱欧和薇尔维特,眼神相当热烈,这让拥有丰富被搭讪经验的伊莱欧立刻有了警觉之心:“但是再逗留一阵子,就要有一大群男人来和你搭讪了,要对自己的外貌有自觉呀。”
“呜哦…”
薇尔维特左右环视了一圈,也意识到了居民们眼神的炽热,便稍微加快了脚步跟在了伊莱欧的身后。
城主府就在不远处,两年前和异星人的那场战斗破坏了城里绝大多数的建筑,唯独城主府没有遭到什么大的损坏,这城主府作为城主办公和居住的场所,被修建成了一个四层的城堡。
上上任城主凯文·赛特是一个相当讲究排场的人,在城堡的修建上花费了不少钱。
等伊莱欧和薇尔维特站在城主府气派的大门前时,罗诗薇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伊莱欧小姐,还有这位精灵小姐。”女将军向着二人恭敬地行礼:“您们来得正好,卢修斯城主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现在在会客厅等着和您二位见面呢。”
“嗯,谢谢你一直在这里等我们。”伊莱欧礼貌地回应,随后罗诗薇便带领着伊莱欧进入了城主府。
城主府…伊莱欧长叹了一口气: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过于熟悉的地方。
她仍然记得在波隆把被抽干魔力的她从妓院里拽出去并秘密押解到城主府时有多么的趾高气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