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山谷·灰色守备要赛·第一城墙外
阿尔忒弥斯无力地躺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在压榨着她肺部机能的极限,呼吸声如同风箱一样粗重。
身上那些被异星将领弄出的伤口至今还在流血,后腰摔在地上的伤处也依旧在传出放射性的剧痛。
各种各样的伤势折磨着她的意志,让她根本无法起身。
甚至这会儿只是躺在地上,也会因为疼痛而不住地发出呻吟。
围住她的异星人让她心中一阵阵地发毛,精灵弓箭手尝试着翻身爬起之后逃跑,可哪怕轻微的移动都会让她的伤口爆发出一阵让她双眼泛泪的痛苦。
就在逃走的尝试中,潮水一样的异星士兵已经将这位娇俏的精灵弓箭手给包围了。
“你们…”知晓异星士兵会怎么对待盖亚女性的阿尔忒弥斯只觉得自己的血都要结冰了。
异星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束手待毙的羔羊。
一个异星人抓住阿尔忒弥斯的脚腕,拖着阿尔忒弥斯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再后面,正是卡俄斯人准备继续冲击灰色守备要赛的预备队——这会儿第一城墙那不算宽阔的内部已经被异星人的部队给塞满,后面的人再冲上去也是徒增阻碍,所以这些异星人决定用这个很长时间都没有抓获过的盖亚雌性来发泄内心的欲火。
“放开我…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阿尔忒弥斯用那只完好的右手颤抖着去摸身后的箭筒,而异星人不在乎这一点,只是继续拖动着她的身体,直到她背上的箭筒从身上掉落。
阿尔忒弥斯向反方向爬行了两步想要抓出一根箭矢来从眼下的危局中脱离,可最终只能眼看着她的箭筒从与她触手可及到遥不可及。
到这个时候,阿尔忒弥斯才真的感觉到绝望。
她面前不远处就是卡俄斯人严阵以待的部队。
卡俄斯士兵绝对不是什么只懂得杀戮和侵犯的野兽,它们的军队纪律严明,在被命令待机的时候它们没有任何动作,站在火光冲天的灰色守备要塞前,火光照不亮它们身旁黑色的雾霭,但透过这雾霭却能看到每一个卡俄斯士兵都稳如泰山。
阿尔忒弥斯与那黑色的部队距离越来越近,当她最终来到了那些部队的面前时,那来自异世界侵略者的强大压迫力让阿尔忒弥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们带我来这干什么…”
阿尔忒弥斯的脚被异星士兵放开,而无论是出自于恐惧也好还是避免可怕的未来也好,这位精灵弓箭手都立刻用单手与双脚向背离军阵的方向爬去——她在尝试将自己与敌军军阵的距离拉远,但这样的抗拒自然没有任何用处,队列中的一群异星人带着狰狞的表情靠近了这位在有着让其他种族向往外貌的精灵族少女。
最终在阿尔忒弥斯的挣扎中,将她彻底拖进了异星人的阵列里。
阿尔忒弥斯比伊莱欧大了二十岁左右,这个年纪对于精灵族来说还是完全称得上是少女。
带着对格兰沃斯外世界的畅想与向往,她背上弓箭,带着一身精湛的射术踏上了前往外面世界的脚步。
与盖亚事务所的邂逅在六年之前,她是比较后期才加入事务所的,那会儿她是个小有名气的弓箭手,为了钱而接受了短期雇佣合同,帮助盖亚事务所讨伐一个由作乱野人组成的小部落——顺便一提,当时出资雇佣她的人正是富甲一方的赫斯提亚。
在几次并不算困难的任务之后,阿尔忒弥斯递交了加入盖亚事务所的申请书。
最后阿尔忒弥斯选择加入盖亚事务所的原因也很简单。
宙斯和阿波罗的热闹,事务所大家的团结友善,都给阿尔忒弥斯带去了自己离开森林多年一直在寻找的那种归宿感。
任务结束之后,阿尔忒弥斯就向宙斯递交了入会申请。
并肩作战的时光一直蜿蜒到现在。
当年那两个在精锐组话最少的女孩儿——赫拉和阿尔忒弥斯,如今一个被宙斯的爱完全融化,另一个则完全展示出了自己在森林时都未曾展示出的那种活泼大方。
并肩作战的友情岁月改变了许多东西,但精锐组成员对战友的信任与喜爱却从未动摇过。
与其他性格迥异的精锐组成员一起上刀山下火海,穿沙漠过密林,做游历四方的侠客,阿尔忒弥斯这位背着弓箭和箭筒的精灵少女,以自己的性格与精准的射术进一步在整个盖亚大陆打出了名号。
如果你足够了解冒险者这一行业的话——“森林之眼”阿尔忒弥斯这个诨号你是一定听说过的。
穿行在林间,地形越复杂越强大的冒险者,有着说射左眉就绝不射右眉之射术的弓箭手,说的就是阿尔忒弥斯。
在执行任务的地带,为森林带去穿行的灵动身影,为委托人带去如沐春风般话语的人儿,在执行过任务的地区往往都会留下极好的名声。
如今这位少女被一个高大强壮的异星士兵给抱起来了。
在阿尔忒弥斯因为身上的疼痛而完全无法对粗暴的抓取做出回应的时候。
异星人搂住了阿尔忒弥斯纤细如弓的腰肢,把她给抱在了怀里。
阿尔忒弥斯的身材高挑,但在抱住她的异星人怀里,还是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娇小无力。
她那本就受了重伤的身体,在这一搂一抱的拉扯中被牵动,疼得她止不住发出哼声。
这不行,得赶紧跑…
和异星人战斗了两年,阿尔忒弥斯早就已经知道异星人会对盖亚的女孩儿做什么了。
她是保守的精灵,至今都未曾尝过恋爱的滋味,更不用说什么男女性事了。
阿芙洛狄忒曾经调侃过这位有着假小子性格的精灵美人说不定内心有着爱慕同性的倾向,所以才会对男人的调侃那么排斥——不管原因如何,当被朋友过分地开色情玩笑的时候,这位美人确实会让人手忙脚乱地落下泪来。
而这会儿对于这个精灵来说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出现了。
“放开我…杂种…不许触摸我的身体…我要把你们肮脏的爪子全剁下来…”
阿尔忒弥斯愤恨地对抱着她的异星士兵叱骂着,重伤的状态下连这种叱骂听上去都像是在撒娇一样软糯无力。
抱着她的异星人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怀着将这个盖亚雌性作为发泄欲望的工具来使用的心态,将怀里的阿尔忒弥斯转了一圈。
让阿尔忒弥斯面对着正在战火中燃烧的灰色守备要赛。
火光凄厉的将黑夜点燃,纷飞的火星中有盖亚和异星的魔法在碰撞,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喊杀声和惨叫声也还是清晰可闻,异星人的铁蹄踏碎了灰色守备要塞内里的石砖,第一城墙离告破仅剩一步之遥。
而如果第一城墙被击碎,后面的两座城墙将会非常难以坚守。
盖亚大陆很可能失去这个关键的枢纽要塞。
该死…没守住…没守住吗…
阿尔忒弥斯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她看着远方在战火中燃烧的城市,心中暗自希望着雅典娜能够平安无事,也希望已经失去踪迹的赫斯提亚能够平安。
只是眼下的情景似乎也不允许她去担心别人,抱着她的那个异星人将她给放了下去,那一刻阿尔忒弥斯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双脚接触到地面,等她反应过来并准备向远处逃走的时候,四五个异星人挡住了她前进的道路,同时用手抓住阿尔忒弥斯的衣领,将阿尔忒弥斯身上的皮甲给扯了下来。
“住手!”
阿尔忒弥斯眼看着身上的那件皮甲被脱下,露出内里穿的绿色连衣裙,只觉得呼吸都快要凝滞了。
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以为自己正在做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
可腰间和左臂的疼痛却无声地提醒着她这一切就是现实。
一个异星人在看到阿尔忒弥斯胸前隆起的女性特征后,再也忍不住澎湃的兽欲,一把捏住了精灵弓箭手胸口丰硕的果实。
阿尔忒弥斯的胸部不算小,至少有着能够装满一只手的可爱维度。
异星人将这枚精致的乳球握在手中的一瞬间就施加了让阿尔忒弥斯羞愤痛呼的力量,即使隔着胸罩,也将那团如同玉碗倒扣般的酥胸给捏扁,本就有着姣好形状的椒乳被这般挤压后彰显出的弹性恐怕会让每个男性都垂涎三尺,可对于异星士兵而言这只不过是盖亚雌性身上长着的,方便把玩蹂躏的普通脂肪。
“肮脏的牲口,把我放开!”
阿尔忒弥斯的左手这会儿根本不敢有动作,可右手还能够移动,胸部被触碰的恶心感觉让她拼命挣扎。
弓箭手腕力超群,这会儿抓住异星士兵的手臂狠狠地向旁边一扯,情急之下竟险些将异星人拽一个踉跄。
但阿尔忒弥斯此刻毕竟身处敌阵之前,就算她再怎么能抵抗,也招架不住几个异星士兵同时对她上下其手。
“不许…哈啊!不许碰我!”
另一只异星人的手臂伸向了阿尔忒弥斯那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的大腿,柔软的触感让异星人露出了舒畅的表情——虽然异星人向来没什么表情,可阿尔忒弥斯觉得眼前这个该死的异星杂碎确实在因为得以碰到她的大腿而舒畅不已。
对于精灵弓箭手来说,大腿内侧被摸到的感觉是一种又瘙痒又羞耻的感觉,少女的脸红透了,泪水也不开始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
一只又一只手伸向她珍贵的玉体,可她就算拼上全力也只能同时抵挡一两只手的进犯而已。
急躁与羞耻让阿尔忒弥斯气得不断跺脚,她抓住一个异星人的手臂狠狠地捏着,指甲刺破异星士兵的皮肤挖出了鲜血,那个异星士兵却满不在乎地看着阿尔忒弥斯,将手搭向了阿尔忒弥斯那已经被异星将领给打断的左臂之上,用力地捏了起来,甚至手指都插入了箭矢造成的伤口之中,鲜血顿时又飞溅了出来。
“嘎啊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疼痛让这位少女浑身僵硬,她拼命地用手推搡着那个异星士兵,眼泪终于来到了失禁的阶段,晶莹的珍珠沿着染有血污的脸蛋滚落。
她正在被调戏,被猥亵,被羞辱,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让她耻辱了。
阿尔忒弥斯愤恨到双目充满血丝,可又对于这种局面无计可施,羞耻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在当场。
活下去…我得活下去…
我若是死了,雅典娜姐姐和赫斯提亚会伤心的…
带着这份坚韧,阿尔忒弥斯虽然因为伤口被蹂躏而疼到身体扭曲,虽然大腿和胸部都被不止一个异星人触碰着,她也没有选择咬掉自己的舌头或是夺过一把异星人的武器自尽——事实上根据妮可·佩丽的调查笔记显示,精灵这一种族非常摒弃自杀这一行为,无论遭受到多么屈辱的对待,精灵族都有着不选择自尽的理由,这么多种族里,唯有精灵族的自杀率奇低无比。
阿尔忒弥斯目眦欲裂地瞪着面前的异星士兵,看样子感觉就像是要将眼前的异星人活活咬死一样。
事实上她也马上就要这么干了,就在她马上就要扑上去下嘴撕咬敌人的时候,身后那个刚刚抱住她的异星士兵突然蹲了下来,将手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双臂猛地一发力,就那么把精灵弓箭手给抱了起来。
“干什么!”阿尔忒弥斯这会儿已经急火攻心到近乎丧失理智,她紧咬着牙关瞪着身后的异星人:“把我放下!我要把你们全杀了!你们这群该死的杂种,你们这群恶心的贱畜…”
阿尔忒弥斯感觉不够解恨,她本想用拳头狠狠地砸后面那个异星士兵的鼻梁。
但那完好的手臂却无论如何都挣不脱异星士兵的擒抱,这让阿尔忒弥斯不得不看向自己的下半身,也借此意识到了一个让她羞愤欲绝的事实:自己被抱起来的时候,双腿被完全向左右分开,自己连衣裙下装被左右分开的双腿给大幅度撑起,这会儿完全失却了遮挡裙下风光的能力。
就好像是年幼的婴儿被父母辅助着排泄一样…阿尔忒弥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生以来会被迫摆出这样的姿势。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痛苦不亚于被刺上一剑,已经完全脱力的身体这会儿拼命地在异星士兵的怀抱中挣扎,她想要挣脱,而抱着她的那个异星人实在是太高大了,臂弯卡住她大腿的同时,手腕能够一路将自己的肩膀一并锁住,她的双手根本抬不起来,能做的,只有像是掉入蛛网的蝴蝶一般挣扎而已。
但精灵弓箭手还是在为能够脱离这种耻辱而拼命。
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她的眼中滴落,她愤恨地用后脑撞击着身后异星士兵的胸膛,但却只能撞上士兵胸前的板甲,撞了几下之后她就开始头晕目眩。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在拼命地撞击着以求挣脱这种屈辱,她后脑撞击板甲的声音响个不停,在沉默的异星军阵中,只有她的哭喊声和撞击声如此鲜明。
只是阿尔忒弥斯的挣扎完全无效就是了。
在她面前环抱双臂的异星士兵们就好像是在欣赏什么表演一样看着花容失色的阿尔忒弥斯,看了一会儿之后,凑了上来,两只手分别抓住那纤薄黑色裤袜裆部的左右两端——那包裹私密处的布料被碰到的一瞬间,阿尔忒弥斯的心脏就漏跳了一拍——然后狠狠地向两侧拉扯了去。
“滚!滚!!你们这帮恶心的怪物…不许撕我的袜子!不许…咿啊啊啊啊啊!!!”
即使远处的灰色守备要赛杀声震天,阿尔忒弥斯还是觉得自己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丝袜被整个撕烂的声音。
破洞从裆部被异星士兵拉扯的位置蔓延,将内里被掩藏着的白色肌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出来,到最后甚至臀部的皮肤都只有几根丝料在苟延残喘,更不用说那让人遐想连篇的裆部风光了。
白色的内裤正面有着几只卡通风格的小熊,内裤的边缘还有着蕾丝边作为点缀——平日里和人说话一幅假小子气派的阿尔忒弥斯有着甚至能够吸引同性的飒爽性格,可全精锐组却只有赫斯提亚知道阿尔忒弥斯的内裤上有小熊图案和蝴蝶结。
当内裤被暴露在异星人的视野中时,一直挣扎着的阿尔忒弥斯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哭泣着看向自己被完全暴露出的股间,内裤因为刚才上蹿下跳激烈运动的缘故而陷进了蜜沟之中,勾勒出顺滑的弧度让人猜想着内裤下的风光,失态到这个地步,阿尔忒弥斯实在是没法不去动自杀的心思。
坚持下来…坚持下来…
宙斯大哥他们的支援很快就要到了…
我不想做那个被人找到被奸致死尸体的精灵…我的朋友还在城墙的后面奋斗,我还有要打的仗…我要撑下去…要撑下去…我不能死得这么不堪啊…
对尊严的执念,让阿尔忒弥斯选择了对眼前屈辱咬牙忍耐。
而异星人也准备好了享受这位纯血精灵的娇躯。
抱住阿尔忒弥斯的那个异星士兵,此刻已经亮出了它的肉枪:以可怕的硬度高高翘起,抵在了她的臀瓣中央,尖端微微上翘着,龟头散发的恐怖热量与少女光洁的两翼阴唇紧贴,昭示着夸张的威力与即将带给阿尔忒弥斯的折磨。
当那象征侵犯的肉枪亮在阿尔忒弥斯面前时,这位精灵弓箭手的心脏狂跳了两下,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攥紧,这根阳具正是耻辱的实体化,只是触碰就将精神上的凌辱化为一把利剑插进了阿尔忒弥斯的心脏。
阿尔忒弥斯想死,那些她一直避之不及的东西最终居然以最直接的方式贯穿了她,这让她崩溃欲绝。
可她同样清楚,自己不能就这么死了。心底的声音在与她对话,在告诉她坚持下来。
要忍住,阿尔忒弥斯…
要忍下来…要忍下来…
求你了…无论如何也请你撑下去…
阿尔忒弥斯强迫自己抬头看远处的灰色守备要赛,她觉得自己隐约能看到雅典娜身上的粉色斗气,她强迫自己幻想雅典娜怎么用她的骑士长枪贯穿敌人的身体,怎么突破敌军的包围圈,借此来转移这份面对火刑般的恐惧。
而现如今,敌人已经准备好了将她贯穿。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的阿尔忒弥斯…你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不是吗…只不过是插入尿尿的洞穴而已…可能会疼一点…但是不会比手臂被砸断还疼的…没关系的…反正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没法把第一次献给未来可能出现的爱人而已…
真的没什么…阿尔忒弥斯悲愤地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和鼓励,想要以坚强的心态面对她此生遭遇过的最可怕的屈辱。
可她没想到的是,异星人将她的身体向上微微举起之后,粗壮炽热的龟头顶着的不是她软绵绵的阴唇,而是在阴唇下方,因为体位原因而解除了臀瓣防御的肛门。
那淡褐色的紧窄孔洞暴露在空气之中,如今成为了异星人以肉棒攻伐的目标。
“!!!??”
那一刻,阿尔忒弥斯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的大脑麻痹了,有那么一段时间什么思考都无法进行,只有被扶着的双腿猛地翘了一下,昭示着她受到的惊吓。
在这被众人异星士兵可没打算等太久,更不想做什么前戏,抱住阿尔忒弥斯的异星士兵开始向上挺腰,那粗壮到让人胆寒的巨硕阳物此刻已经撑开了那只用于排便的紧窄洞口,那仿佛连插入一根羽毛笔都显促狭的窄洞正肉眼可见的被撑大,以容纳那根巨物的插入,淡褐色的肛门逐渐露出了内里一部分的黏膜,只是在这片黑暗中,肉眼能够看到的依旧只是。
“你想干什么…你们不会是…”肛门感受到强烈的胀痛,阿尔忒弥斯的声音都在颤抖:
“错了…喂你这傻子…位置错了啊…”
可异星人用它坚定的动作与愈演愈烈的疼痛告诉了阿尔忒弥斯——它的插入位置没错,无论是异星人还是盖亚人,性癖的种类都是千差万别的。
粉嫩紧闭的肛门可能比阴道还要紧窄,括约肌拼命收缩着抵抗卡俄斯人的肉棒入侵,可在那钢铁般的阳具面前,阿尔忒弥斯就算再怎么绷紧肌肉也无法抵挡干涩的菊蕾被一寸一寸地侵入。
“咕…别…别这样…疼!疼啊…”
那将皮肉全部磨削下去的剧痛,就是未经任何润滑的菊穴被强行插入的反馈——后庭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如果说插入阴道后在不知疲倦的疏通和技巧高超的挑逗下有着品味快感的可能的话,后庭那种位置,对于正常女性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感受到性刺激的概率。
可那里偏偏被插入了。
最不该被插入的地方,最肮脏的部位,像阿尔忒弥斯这种纯洁少女平时连提都不会提的器官,被异星人恶心的阳具,以强暴的方式插入了,没有润滑没有预告,就这么硬生生塞入了少女娇贵的玉体。
以形状稍微流畅的龟头开掘了那紧窄的洞,一寸寸地撑开并滑入,带去火辣辣的疼痛和异物感。
“真该死!!真…哈啊…真该死!拔出去!拔出去!!”
无法想象阿尔忒弥斯那一刻感受到了多大的屈辱——甚至比被夺走处女还要让她屈辱,屈辱到足以让阿尔忒弥斯一边骂出平日里从来说不出口的脏话一边感到万念俱灰:
“咕…呃呃呃…不…不行…白痴…那里是屁…屁股…呃啊啊啊…疼…疼啊…拔出去…你这狗杂碎…我他妈的要杀了你…我要…咿咿咿咿咿!!!!”
没人回应她的辱骂,粗大的阳具这会儿终于把龟头塞进了阿尔忒弥斯干净的屁穴。
也就在龟头塞入的瞬间,那被扩张开的肛门中滴落了让人目不忍视的鲜血,阿尔忒弥斯绷紧全身的肌肉,本来已经不再流血的下腹和左臂,也因此又一次涌出了鲜血。
身体的疼痛固然让阿尔忒弥斯痛不欲生,可那些战斗中的肉体伤害远不如此时被插入肛门肛门的剧痛来的屈辱,此刻的少女只觉得天旋地转,怎么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她正在经历的现实。
可直肠被一寸寸撑开的疼痛,却将那事实一次次钉入精灵弓箭手的脑海,让她在苦痛中屈辱至极。
在那份仿佛如同被刀割的痛苦中,阿尔忒弥斯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腹胀,低头再看的时候,能够看到自己的连衣裙上出现了一个恶心的柱状隆起。
感受着臀瓣间异物感蔓延的位置,她知道那是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轮廓。
可那里原本只是平坦顺滑的,回忆起自己肚子曾经的模样,感受着此时的锥心剧痛,看着腹部那肿瘤一样的凸起,阿尔忒弥斯的眼泪流个不停。
我的身体…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阿尔忒弥斯感觉自己的大脑宕机了。
对疼痛的忍耐剥夺着她的意志力,她痛呼着,哀嚎着,可无法阻止那火辣辣的剧痛一直蔓延到自己肛穴的最深处,那种异物感让她想起羞耻的便意,让她反胃恶心,可她无计可施,最终在那份可怕的折磨中一直等到了那根异物插进自己的最深处。
臀部能感受到异星人胯下的卷曲毛发抵在她的皮肤上,异星人的下腹肉也与她的后腰相贴,疼痛达到了峰值,有暖流从阿尔忒弥斯的肛穴中流出,而那温热的暖流正是肛穴内壁被撕裂的鲜血。
阿尔忒弥斯知道,异星人的肉棒插到底了。
“咕…呃啊啊啊啊…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
随后那梦呓般的念白,突然被另外一种感觉给打断了。
她面前站立着的异星人,在阿尔忒弥斯那逐渐失焦的双目注视中,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并且走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有着同样可怕大小的肉棒,顶在了她的阴户之上。
“你…”
那一刻,阿尔忒弥斯的大脑有了放弃思考的趋势——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明白轮奸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会有人在女性已经被折磨到这种份上的情况下再施加全新的折磨与痛苦,她搞不懂,也不想明白。
只是看着那狰狞可怕的肉枪,下意识地担心起了自己的命运——
一根肉棒插进屁股里都已经难受得要死掉了,两根同时进来的话真的会死…
“不行啊…喂…”
阿尔忒弥斯无力地摇着头,泪水在不施粉黛却依旧惹人怜爱的脸蛋上冲刷出两道晶莹的沟壑,被折磨到极限的她甚至放下了刚才的凶狠,向异星士兵委曲求全,声音也为恐惧而不断颤抖:“求你了…我真的…真的会受不了…”
插入她后庭的那根阳具没有动,但只是在肛穴中占据着,就足够让她痛苦万状。
炽热与坚硬交杂出的可怕胀痛,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被撕开了。
而眼前的异星人则根本没有回应阿尔忒弥斯的告饶,那强壮的阳具就这么硬生生地将她的阴唇给顶开到两侧,然后如同刺入身体的利剑一样扎进了她的娇穴。
“咿!!”
当阴道口被分开的时候,阿尔忒弥斯又一次感受到了不同的剧痛。
与后庭火辣辣的剧痛不同,这种疼痛更加粗鲁,大概也是由于精灵弓箭手心中过于抗拒的缘故,她觉得插进身体的不是异星人的肉棒,而是一根粗糙的木棒,正残忍地劈开她那本不能容许异物插入的股间。
异星人的肉棒披荆斩棘地将她的身体一寸寸地分开,随后像是在中间遇到了什么阻碍一样顿了顿。
没有像是插入肛门的时候一口气进到最里面…阿尔忒弥斯的呼吸急促,思绪紊乱:它良心发现了?准备放弃了吗?但怎么想都知道这不可能…
回应阿尔忒弥斯这个想法的,是一次积蓄了异星士兵全力的突刺。
当那根肉棒再次以排山倒海的势头插入身体的时候,阿尔忒弥斯感觉自己身体中的什么事物破碎了,与那种破碎感相搭配的,是让她几乎要癫狂的可怕剧痛。
那是比肛穴被疏通更可怕的异物感,几百年来都未曾有什么事物进入过的阴道,在长时间未经疏通的情况下比普通的人类处女更为紧窄,甚至已经遗忘了自身在生殖上的本来工作,对于这种疼痛,根本没有任何准备。
即使阿尔忒弥斯知道这种东西插入身体会很疼,也没想到会疼到这种程度。
“呀啊啊啊啊啊啊!!!!裂开了!!裂开了!!快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瞪大了眸子发出惨叫的阿尔忒弥斯像是又一次获得了活力一样拼命地在异星人的怀里扑腾着。
可身体每动一次,她都会感觉到下体的疼痛更进一步,左臂,下腹,阴道,后庭,这些地方的疼痛同时刺入阿尔忒弥斯的大脑,让这位精灵美人根本无法处理。
她崩溃地扭动自己的娇躯,又因为过激的疼痛而不得不放弃进一步的动作。
“哈啊!哈啊!哈啊…哈…呃…啊啊啊啊…会死的!!”
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就好像以全速狂奔了太久一般,肺部的空气根本不够用,少女的酥胸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而面前的异星人则继续将肉棒插入进去,等到三分之二的肉棒都塞进少女体内的时候,少女能够明确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个脏器被撬动了。
“别再插了!到底了!到底了…喂!不能深…呃呃呃…不能深入了啊啊啊啊!!”
此刻蕴藏在少女生殖道尽头的圣洁子宫,也遭遇了异星士兵粗壮肉棒的蹂躏和研磨。在野蛮又强悍的撞击下被压瘪,甚至整个震颤了一下。
天啊…
少女的惨叫声连绵不绝,可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不住地摇头而已。
泪水随着她的动作挥洒开去,在半空中抛下晶莹的液珠。
两根肉棒都暂时停止了动作,可造成的疼痛却久久无法消弭,阿尔忒弥斯哭到无语凝噎,抬头望向漆黑的苍穹,灰色守备要赛燃起熊熊大火,火焰舔舐着夜幕的天空,快要黎明了,天空中连星星都那么不明朗,明明眼前的要塞正在燃烧,可阿尔忒弥斯的眼中只有一片黑暗。
两根肉棒几乎紧贴在一起。
阿尔忒弥斯能够感觉得到,这两根可怕的闯入者之间只隔着一层富有弹性的,被压瘪了的肉壁。
此刻这两根大家伙都在微微搏动着,甚至能够感受到这连根闯入者之间的共振。
而当它们都各自达到少女身体的最深处时,阿尔忒弥斯听到两个异星士兵嘟哝了些她听不懂的话语,然后,同时开始了抽插。
“咕!!!咿啊啊啊啊!!别动!别动!别动!疼!疼!!!疼啊啊啊啊!!!”
阴道和肛门同时被以极大的力气鞭挞抽插,精灵弓箭手根本分不出前面和后面哪里更疼,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一头恶熊扑倒并将自己股间的一切全部撕咬下去。
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从物理层面上掏空,无论是阴道还是肛门,都因为血的润滑而脱离了干涩,只是疼痛却更加明显,因为伤口正在被肉棒以粗壮的血管蹭着,每一次大开大合的移动,都是在将敏感秘处的伤口再一次扒开甚至扩大的过程。
没有什么温良恭俭,没有体谅和彼此协调,有的只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甚至在器官的层面上也一样:柔软窄小的膣穴在巨硕强硬的肉棒面前只有被蹂躏和征服的份,不会被理解,只会被一直责难与榨取,直到侵犯者的欲望得到满足,或是自身再也没法被使用为止。
对于阿尔忒弥斯来说,这种感觉剧痛的基础上,有着让她无法理解的怪异。
直到现在她也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屁股正被雄性当成泄欲工具使用的事实,但异星士兵根本不要求她去理解,只需要她紧夹自己的身体献上官能刺激。
在这份可怕的征伐之下,阿尔忒弥斯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哀嚎,声音几乎响彻异星军阵。
“呃!!嗯嗯嗯!!!救命!救命!!饶了我!疼!会死的!会死的!!”
两个异星人忘我地扭动着腰部,阿尔忒弥斯的处女肉穴与初绽雏菊给了它们的肉棒以极其强烈的刺激,前面的异星人将手放在少女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手指在阴道周围转了一圈,又游弋到了肛门,最后抬起到阿尔忒弥斯的面前,阿尔忒弥斯能够清楚地看到它指腹上的殷红——那是自己的血。
“流…流血了…喂…我真的会死在这里…哈啊…别动了…别动了…好难受…我好痛…呜!”
让她没想到的是,异星士兵直接将沾满了肛门与阴道处鲜血的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咕呜…呜…”
强烈的血腥味冲顶着阿尔忒弥斯的脑门,与下半身激烈的痛苦一同,提醒着精灵弓箭手这血来自何处。
强烈的恶心冲上了阿尔忒弥斯的喉头,她这样纯洁的少女,不可能接受的了手指先在她排泄的器官处蹭上一圈再进入她的口中。
换做平时的她,一定会有狠狠咬断异星人手指的念头,可此刻的她什么都不愿意思考。
理智与意志都在这封屈辱和疼痛中土崩瓦解了。
只剩下源源不断的粗鲁剧痛在提醒着她自己仍然活着。
异星士兵将手指拔出,两只大手放在了阿尔忒弥斯的酥乳上,抓着那对形状姣好的乳房发力,一边拼命揉捏那对儿酥乳一边前后动腰,而身后的异星士兵则抱着阿尔忒弥斯的大腿扛在肩上,上下抽送着自己的肉棒,肆意地改写着少女阴道与肛门的形状,肆意折磨着少女的意志,在这血与火交织的战场上,旁若无人地演绎着这种惨绝人寰的暴行。
被夹在中间的阿尔忒弥斯,修长窈窕的身体被迫折叠,也被迫承受着雄性欲望的蹂躏,巨大的事物在她耳朵身体里来回摆动进出,两根男根隔着一层薄薄肉壁互相抵摩,几乎要将那层肉壁给摧毁,粗鲁的剖割带来足以掠夺所有体力的剧痛,让阿尔忒弥斯几近昏厥。
“哈啊…别动…别动了…至少别…别那么快…呃啊啊啊…要裂开了…我的身体…快要裂开了…”
没有辱骂的精力,没有反抗的力气,少女原本能够看到几百米外事物细节的绿色双眸在折磨中变得黯淡无光,她绝望地看着远方,目光却没有焦点。
只是感觉视界中的一切都在摇晃,朦胧她双目的究竟是还没来得及流出去的泪水还是已然溃散的意识呢?
她不知道,也不想弄懂。
异星人的动作逐渐加快,阿尔忒弥斯的喘息声也一刻未停,她没有力气惨叫了,只能用或轻或重的呼吸抒发自己的苦楚。
稚嫩的下体仍然在出血,并着其他伤口一起涌溢出凄惨的鹤红。
阿尔忒弥斯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快要流干了。
没人在乎她的感受,只有一次次地鞭挞撞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那是凌辱的节律,其中夹杂的,阿尔忒弥斯那杜鹃啼血般的悲鸣,正是写尽少女耻辱的和弦。
阿尔忒弥斯的身体被摇晃着,那两只被皮靴包裹的小脚也在异星士兵的肩膀上不断摆动摇晃着,双乳被捏出不断变化的形状,身体时而微微舒展时而又近乎对折,这就是这场可怖侵犯所呈现的一切,少女的鬓发缭乱,一次次的疼痛贯通她的身体,她的双手最开始还用力地推着面前异星士兵的胸膛以求减轻冲击力,如今那两只手业已无力地垂下。
“哈啊…要坏掉了…要坏了…轻点儿,轻点…”
其他异星人就这么注视着少女的受难。
那火辣辣的目光刺在阿尔忒弥斯的身上,让少女感到畏惧。
时间的推移未曾减轻这场侵犯折磨的程度,连悲鸣都无法再发出的精灵弓箭手想要哀求,想哀求它们中的某一位良心发现伸出援手,想哀求它们至少将目光移开,减轻撞击她的力道。
可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除了逐渐式微的悲鸣之外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两根阳具一前一后地塞满了少女下体两个最主要的洞,无论是肛门还是阴道口,都被撑大成了可悲的不规则圆形,有鲜血流出,那鲜血在异星人可怕的粗壮阳具上被涂抹均匀,仿佛为那阳具镀了一层膜。
对于异星人来说,这青春紧塞的少女嫩穴带来的舒爽足以让它们登上快感之巅。
可对于阿尔忒弥斯来说,这种可怕的疼痛和万念俱灰的绝望,足以将她钉入地狱的最底层。
时间过了多久?
阿尔忒弥斯不知道,她完全不清楚时间是如何流逝的,唯一唤回她意识的只有异星士兵突然加速的抽插和对她乳房更加用力的揉捏,仿佛要将她的椒乳捏爆一样的强大劲道和快到仿佛要将阴道壁与肠壁摩擦起火的抽插帮她捡拾回了已经在散失边缘的意识。
等她再回过神时,两个异星人又一次将龟头撞向了能触碰位置的极限,然后,大量的黏液从她的体内弥散开来。
那股黏腻又炽热的感觉在小腹晕开。
阿尔忒弥斯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腹上被撑出的肉棒轮廓,感受着那炽热黏液一次次地喷薄在体内,能看出自己的肚子甚至有微微涨大,也能感受到那粘稠的液体在体内涌溢,将她小穴内本就微乎其微的空间进一步填满。
“你们…把什么射进来了…”
阿尔忒弥斯满脸悲戚绝望地看着那丑到她不想多看的异星人:“回答我啊…你们把什么射进来了…”
没有人回答她。
两个已经发泄够了的异星人在少女的哀鸣声中将肉棒抽离了她的身体,那被撑大的菊穴与阴道口又一次因为阿尔忒弥斯的肉体活力而收缩,也就在收缩的过程中,阿尔忒弥斯能感觉到那黏而热的液体流出了她的体外。
即使是纯洁无瑕的少女,也明白在这象征生殖的交媾过程的末尾,自雄性体内射入她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内射吗…是把能让我妊娠的液体注入了对吗…
这么想着的阿尔忒弥斯像是个泄欲道具一样,被移交到了这一排中另外一个异星士兵的怀中。
另一个等待已久的异星士兵也又一次站在了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亮出了长度与粗细丝毫不亚于上一对异星士兵的肉枪,甚至没有给阿尔忒弥斯缓和的时间,就将龟头又一次顶在了阿尔忒弥斯的肛门口与膣穴口。
精灵弓箭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圣剑山谷·灰色守备要塞——第二城墙
“掩护医疗班运转伤员的同时有序撤退!来几个好手和我一起殿后!”
火焰的光芒把黑夜撕裂。
联军正式宣布放弃第一城墙时天上的明月正坠到地平线的边缘。
盖亚联军进行了激烈的抵抗,但能做到的仅仅是将敌人赶出第二城墙的大门并封闭上城墙而已。
如今在第二城墙外的大部分盖亚联军都已经撤退,一部分仍然有救的伤员也运送了回去。
只剩下那纤细的黑色身影带着十余个士兵做着最后的搏杀。
异星人与盖亚人的鲜血在刀剑的奏鸣之下迸溅而出。
在这血光与爆炸的火光之中,伊薇特的身影显得比此前给人的印象还要冷酷凛冽。
在她手上,那把长剑已经被大量颜色各异的鲜血覆盖,鲜血凝成一股自宝剑的锋芒处滴落而下,也在那苍白冰冷的剑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污浊痕迹。
伊薇特一边与异星士兵厮杀着,一边向后方缓慢的撤退。
而眼前的异星人就好像是要把她彻底压垮一样不断地前冲。
弓箭像是蝗虫一样四处飞舞,魔法的光芒与光芒互相对冲抵消,在天空中或是地面上爆炸,时不时点亮黑暗的地面。
“以兽王芙蕾雅之名,兽人族的士兵啊,跟我一起顶上去,我们要把这些怪胎赶回地狱!”
黑发的少女手中拿着的剑大开大合地舞动,她冲上前收割了最先扑上来的敌人,而后也站在原地喘息了一会儿——这会儿的荆棘王伊薇特已经有了体力不支的迹象,她的身上插了五六根箭,虽然都在敏锐的反应下避开了会导致大出血的要害,可疼痛还是搅得伊薇特无法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战斗中。
敌人的攻势太迅猛,少女连拔出身上箭矢的时间都没有,面对着大片大片的异星人,伊薇特紧紧地攥手中的着长剑,心中暗自希望芙蕾雅能够在冥冥之中护佑她,然后又一次与异星士兵开始了对抗。
士兵在集结之后,本着寸土不让的原则,也为了抢救囤积在第一城墙的魔晶炮炮弹与其他物资,盖亚联军在集结之后全部出击,以将敌人驱逐出第一城墙内侧为目标展开了血战。
战斗进行了一个小时有余,双方都付出了相当大的牺牲,荆棘王的长袍也已然被鲜血浸透,在战斗的间隙,她穿着粗气望向远处,只见那异星士兵人头攒动,根本看不到边界,此刻都争抢着从第一城墙的大门中挤进来。
有士兵拼着生命的代价怀抱三四颗魔晶石炮弹自爆以炸毁运进来的攻城锤。
有战士拼着致命伤也要给对方以同样致命的还击。
战场上的场面堪称惨烈,盖亚人意志坚韧,保家护土的决心不容置疑,可卡俄斯人的战斗意志也同样让人胆寒,在厮杀中很少畏惧退缩。
该死,这些杂碎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伊薇特一边驱动着自己的双臂挥剑,一边思衬着敌人究竟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跨过那坚不可摧的城墙。
思考让她稍微走了下神,转瞬间她的身体就被几个异星人给抱住了。
“咕…放开我…”
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伊薇特努力地尝试从异星士兵的手中挣脱。
几只手不老实地伸向了她的股间,带着羞辱和挑逗的情绪挖弄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蜜沟。
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战场上,这样的猥亵却为伊薇特带来了一种不合时宜的刺激。
黑色的丝料被异星士兵粗鲁的手指按到陷入股缝之中,勾勒出骆驼趾一样色气的轮廓,也带去了让伊薇特浑身一震的羞耻快感。
“你们这群淫邪的畜生!!”
狼耳少女的脸顿时红了,手中攥着的剑帮助伊薇特在一瞬间发动了魔法:伊薇特的称号是荆棘王,不只是因为她曾经统治着整个荆棘冠部落,更是因为她是一位熟练掌握植物系魔法的魔剑士。
尖锐的黑色荆棘自剑中绽放,贯穿了身边所有异星人的咽喉。
站在荆棘丛中央的伊薇特,就好像是一朵恐怖之花的花蕊。
“切,没想到一个分心就会弄得这么狼狈。”
伊薇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荆棘将异星人的尸体高高吊起,将它们扔到远方后又化为光芒消散。
伊薇特的魔法水平并不高,这些魔法更多的时候还是作为她凶狠剑术的辅助。
几乎每一次使用魔法都要消耗掉伊薇特大量的体力,除非情况紧急,否则她不会动用魔法。
再看几个小时前还平静的灰色守备要赛,如今已经被四处燃烧的火焰和被火焰点亮的鲜血给化为了让人胆寒的地狱。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和脸蛋上细小伤口流出的鲜血。
异星人依旧在向前逼近,手下的战士们将更多想要向前的异星士兵给阻拦了住。
无论是异星人的尸体还是盖亚人的尸体都在增加。
恍惚间,又是四五个异星人抄着武器向伊薇特发起了进攻。
荆棘王向后退了两步,摆出架势准备迎战。
在旁边粉色光芒一闪,雅典娜扑动着翅膀解决了那些想要再扑上来的异星士兵,站在了伊薇特的身边。
伊薇特看了雅典娜一眼,随后立刻为雅典娜身上的伤而皱起了眉头,带着担忧的口吻呵斥道:
“伤得那么重就快回城墙内侧接受治疗啊!”
“我知道,但是得先把您们接进去,您不是也伤得不轻吗?”雅典娜咬咬牙,一挥骑士长枪将几个异星士兵逼退:“资源抢救得差不多了,在第一城墙耗着会陷入拉锯战的,还是撤进第二城墙吧!”
“我知道!”伊薇特劈砍着身边可以触碰到的敌人,向着前方依旧在抵抗的士兵们大喊了一声:
“立刻撤退!”
随后雅典娜和伊薇特同时向前,接替那些战士们抵挡着张牙舞爪的异星士兵。
士兵们撤回第二城墙内侧。
而异星士兵顿时对雅典娜和伊薇特形成了包围之势。
“长官,恕我失礼了。”
雅典娜审视着眼前的局势,远处那几个异星将领虎视眈眈的,看上去随时都会冲上来擒住她们二人。
于是她单手持着骑士长枪抵挡开异星士兵的长枪,另一只手搂住了荆棘王的腰肢,伊薇特则召唤出了荆棘阻挡弓箭的射击。
二人就这么借着雅典娜的羽翼飞上了天空,退回到了城墙内侧。
“关闭城门!”落地之后,伊薇特挣扎着将自己身体里的箭矢拔出体外,染血的箭矢叮叮当当的掉落在地,伊薇特将它们捡了起来,递给了身边的弓箭手:
“把这些玩意儿射回去,让它们尝尝被自己武器弄死的滋味,至于雅典娜,立刻去处理伤口,我不希望战斗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你是半残废的状态。”
“嗯,领命。”
雅典娜紧紧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飞到了城墙下方,一位治疗术士负责为她处理身上的伤势,绿色的光芒在治疗术士手中绽放,能够将这位有翼族少女的伤势治愈,却无论怎么都没法抚平这位少女心中的焦急。
双臂,后背,肩膀,肋骨,下腹,甚至翅膀,都有刚刚战斗中异星将领造成的伤害。
可这种皮外伤无法动摇雅典娜,也没法挫败雅典娜,甚至不影响她继续上阵杀敌。
真正对她造成伤害的是朋友的离去。
当战斗造成的紧张和刺激逐渐消退,剩下的就只有百爪挠心般的苦楚。
坐在椅子上的雅典娜高高地昂起头颅看着夜晚的天空,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感觉只要动作再激烈一点,她的眼泪就会流下来。
赫斯提亚,阿尔忒弥斯…
难道命运真的对我如此无情,执意要我再失去两个珍贵的朋友吗?
别这样,我接受不了…这种生离死别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了了…
雅典娜有着与赫斯提亚一样的感性。
在刚刚执行关闭异星之门的任务回归,举办四位战友的葬礼时,只有两个人哭到直接背过气去,其中一个是赫斯提亚,另外一个就是雅典娜。
即使时间已经过了两年,大家都已经放下了悲伤,再聚首的时候可以接受那些人已经离去的事实互相开玩笑,雅典娜也还是没能从那份悲哀中走出来。
而今天她又要…
“没关系,不用完全治好。”听着城墙上的喊杀声,雅典娜攥紧了一直都没能放下的那把骑士长枪:“治疗到这个份上就够了,谢谢您,请让我快些回到前线。”
“雅典娜大人,您…您的伤势很重。”
为她治疗的那位治疗术士是个有着圆圆脸蛋的可爱兽人族姑娘,参加的战斗并不多,这会儿显得有些畏手畏脚的——她听过雅典娜的威名,这也让她对待这位勇武的女战士更加重视,她着雅典娜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的遍布各处,换普通人恐怕早就已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您得再稍微待上一会儿,我正在全力为您治愈伤口。”治疗术士叹了一口气:“我能感觉到您很焦急…但也请优先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呀。”
“……”雅典娜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没说话。而这会儿伊薇特也从第二城墙上撤了下来。
“守了这么久的城墙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攻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荆棘王满身是伤的走到了雅典娜身边,表情非常严肃:“情况不乐观,第二城墙的防御措施不如第一城墙,配备的魔晶炮没那么多,我们的火油,滚石和圆木储备都不太够了,甚至箭矢的数量也不太够支持我们长时间守城。”
“嗯。”雅典娜淡淡地点了点头:“芙蕾雅王有先见之明,在察觉到异星人有进攻这里的苗头之前就把其他联军向要塞调动,再坚守一段时间就能等到支援了吧。”
“希望我们能坚守得足够久。”伊薇特叹了一口气:“这会儿异星人还没有发动总攻击,看样子是在准备些什么吧。”
“攻城锤或是巨人?”雅典娜潦草地答应了一声,随后就再没说话。
旁边的治疗术士一直在持续不断地治疗着雅典娜身上的伤口,这让雅典娜轻松了不少。
等伤口愈合到不再大量流血之后,雅典娜站了起来,沉默着与伊薇特对视了很久,然后扛起了她的骑士长枪,指了指第二城墙。
荆棘王看着雅典娜眼中含着的泪水和红了的眼眶,几乎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过去两年的时间里,雅典娜,阿尔忒弥斯还有赫斯提亚这三个人都是形影不离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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