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翼族国都融天岛·住宅区·阳光大道上空·羽翼广场附近
狮鹫扑动翅膀,在空中飞行却没有留下轨迹,潜伏结界的效力下,狮鹫包括狮鹫上骑乘的人员都不会留下踪影,甚至连狮鹫扇动翅膀的风也会被收敛,狮鹫的叫声也会被减弱。
赫尔墨斯的隐形不只是隐去身形,是连气息和声音都能遮蔽的强大魔法,这让赫尔墨斯在单挑对战中面对一般的对手都能很轻松的一击毙命。
“不知道雅典娜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德墨忒尔从背后抱着赫尔墨斯,悠悠地叹着气,暗自担心自己的伙伴。
法师区已经被屠杀了个一干二净,空之核也被吸收到只剩不足一半的能量,所以本来覆盖在融天岛上空的能量护盾已经完全失效,赫尔墨斯与德墨忒尔的狮鹫冲进去的时候并没有遇到预想之中的强烈阻挠,潜伏结界的加持下,狮鹫轻盈的绕过了天空中漫无目的飞行的异星飞兽,轻易来到了融天岛上空,此刻正在融天岛的军事区上空盘旋。
“她会没事的……”赫尔墨斯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稍微有点心虚——天空中那些异星飞兽的数量简直可以用如同潮水一般来形容了,想要在这么多的敌人面前全身而退,是赫尔墨斯这种战斗能力远不如雅典娜的少女完全无法想象的。
但这个时候担心雅典娜也没有用,如果凭借着一时的意气用事冲回飞兽群中的话,无疑会辜负掉雅典娜崇高的自我牺牲。
所以现在必须向前,只能向前。
但突破进融天岛的赫尔墨斯和德墨忒尔面临着一个必须要首先处理的问题:
要去哪里关闭异星之门?
赫尔墨斯原本预想到的情况是她们在没有阻碍的情况下来到融天岛,与有翼族国王交谈并传达安洁莉卡的消息之后,再开始对融天岛上有可能的空间裂缝进行排查,解决任务之后在雅典娜家度上几天的假然后风风光光的回事务所。
但没想到她们终究是晚来了一步。
狮鹫在融天岛的上空飞行,这个巨大的浮空岛上如今已经塞满了异星士兵。
“我是真的没想到融天岛的情况是这样…”赫尔墨斯长叹了一口气:“我以为现在还在交战什么的,没想到这里居然已经完全沦陷了,当地的士兵在做什么啊…”
“我们该降落吗?”德墨忒尔皱起了眉头,看着下面那成片成片的异星士兵:“唉……数量未免太多了,为什么这群异星人就像是蚂蚁一样的,总是会突然蹦出来一大群。”
“别叹气呀。”赫尔墨斯拍了拍德墨忒尔的大腿——作为早年间经常被人到处追捕,在守卫严密的博物馆里偷东西的大盗,赫尔墨斯的心态绝对是一般人难以比拟的。
此刻这位黑发的少女一边安抚着身后德墨忒尔的情绪,一边四下寻找着能够用来降落歇息的位置,随后她注意到了融天岛上一个有些异样的地区。
那好像是一个广场,相比于被黑雾和士兵塞满的其他区域,这里看上去显得没有那么危险,黑雾很淡,代表着这里虽然也有卡俄斯人,但没有那么多。
可即使在卡俄斯人很少的情况下,这个广场也显得很是拥挤,整个广场里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具体的景象。
对这种景象感到好奇的赫尔墨斯驾驭着狮鹫向地面大胆的飞了一段距离,直到自己离这些有翼族的头顶只有几米之遥时才停下,随着视野逐渐清晰,这位年幼的少女也因此看到了让她几乎呕吐出来的景象:
这个广场塞满了有翼族,从高处看,这些有翼族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米虫一般在偌大的广场上蠕动,因为翅膀的存在,整个广场才显得白花花的,而凑近之后去看他们的行为,则彻底的颠覆了少女们对于这个种族的所有认知:有翼族因为社会的安定和种族的特质而总是自诩比其他种族高贵,因为在所有种族中他们的生活是最富有诗意的,他们是最为典雅的,也是最接近天空的,他们暗戳戳地看不起精灵族,因为精灵族的鞋底总是沾着泥土,住在树里面还总是在森林中上蹿下跳,远不如优雅飞行于天空中的他们从容优雅。
但现在的场景向全大陆所有的种族证明了一个不堪的事实:作为盖亚大陆上生灵一员的有翼族并不比任何种族高贵,当兽欲冲破了诗书礼仪的桎梏之后,这些平日里温文尔雅,总是喜欢哼唱歌谣、吟诵史诗的种族要比最粗鲁的蛮兽人还要不堪入目,广场上的有翼族聚到一起,扑动着翅膀伏着身子,就好像是围着一大堆腐肉进食的秃鹫似的乱成一团,白色的羽毛到处乱飞,就好像突然被魔法给炸了的鸡窝。
透过那些翅膀的缝隙所看到的景色则正是广场上地狱图景的主体部分,大部分有翼族的男性都脱下了衣服,仿佛身上有布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离经叛道,被有翼族的男性压在身下的正是有翼族的女性们,一场又一场公开的性交正在这个广场的每个角落上演。
狮鹫飞得低一些就能听到男男女女们的呻吟和叫嚷,但没有亲眼看到的赫尔墨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会儿的融天岛正在一场乱交盛会中沉沦。
那些被压在身下的女孩儿们被脱光了大部分衣服去,进行着看上去完全不出于她们本意的性交。
那些纤细的肉体,或年轻或年长,都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住晃动,大部分女孩儿的膝盖都被磨破了,身上也覆满了男人的体液,不知道她们究竟被这样对待了多久,但是她们的声音都已经走向了微弱和无力。
而即使是这样她们还是在发出呼喊,有的呼喊是在宣告自己身体的无力承受,有些呼喊则是在向着根本不存在的事物求救,还有一些则是对这种残酷现状的控诉,无论是哪种叫声导向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管她们发出什么声音都无法阻止男人对她们进行侵犯。
由于这淫乱派对的参与人数实在是太多,以至于就连肉棒在阴道中搅拌的水声都是如此的浩大,若不是亲眼目睹,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相信这是性交时会发出的声音。
整个广场都在疯狂的交媾,这场面恶心到了蔚为壮观的地步,不同的发色,不同的容貌和身材,不同的身份与地位,此刻都用着不同的姿势将自己投入到了荒淫之中,喘息声,悲鸣声,水声,凑到一起是如此的混乱嘈杂,足以让赫尔墨斯干呕。
男人们忘我的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赫尔墨斯看不到这些男人的表情,但从这些男人动腰的幅度来看,这些男人此刻恐怕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
少女们颤抖的大腿内侧有着已经干涸了良久的鲜血,被肉棒翻掏出的大量爱液从股间流下,如同源源不绝的溪水,而那些爱液流淌到了从翅膀的缝隙中露出的地面,地面上则满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偶尔能看到几个已然脱离了首级的头颅在地上滚动却无人问津,已然开始腐烂。
“为什么会这样……”赫尔墨斯的脸被巨大的羞耻给惊得通红,至于德墨忒尔也在看了一眼之后就直接捂住了眼睛。
此刻在这个广场的地板有着极大量触目惊心的鲜血,两位从上空俯瞰的少女观察了半天,找到了食物的残渣和恶心到让人作呕的排泄物。
这一切都极大地降低着赫尔墨斯对有翼族的印象分,她暗自庆幸:亏的是雅典娜这会儿没有冲下来,否则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在这个广场上,女性的数量显然要比男性低得多,在狼多肉少的情况下,几个有翼族男性会同时将兽欲发泄在单一一个女孩儿的身上,这场景比比皆是,而多对一的交媾也超出了那些少女的承受范围,对于这些容貌端丽的少女来说,无论是尊严还是体力都在这样的轮奸行为中被残忍的剥削着,几乎每一个有翼族少女的双目都是空洞无神的。
她们的身体被当做玩具一样使用,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被撑开,都被肆意玩弄,流淌出污浊的精液,精液的气味即使是在室外也久久不肯消散。
撞肉的声音连绵成了一片,不知是正在专心享受被自己欺压的女体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有翼族的男人们在这场淫乱至极的派对中大多数都不言不语,于是只有那象征淫靡的声音与连成一片的女性悲鸣在广场的上空久久不散。
异星人的出现造成了融天岛的上空被铅灰色的云包裹着,光芒黯淡的情况下这些有翼族的存在就显得更加鲜明,淫靡和残忍在这个大广场上交织,昔日高贵的种族正用他们的身体书写着名为淫欲的罪。
异星士兵站在广场的四周,拿着武器观赏着这种淫乱到可怕的场面,它们看得津津有味,但也会随时对想要逃跑的有翼族挥舞屠刀。
赫尔墨斯紧皱着眉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评述这种让她不断想要呕吐的场景,而随后她便在广场的中央看到了一场稍显与众不同的轮奸盛宴。
在广场的中间有一个高台,看上去曾经应该是某个巨大雕像的底座,这会儿雕像了无尊严和美感的摔碎在一边。
这个高台便用以展开一场与下面别无二致的肉欲演出,五六个有翼族的男人围着一具纤细窈窕的身躯抒发着自己身体中积蓄的狂野欲望,而那个有翼族的少女此刻则以九十度弯腰的方式被拘束在底座上,她的头颈处有一个大号的木架,木架上的三个洞分别用来卡住她的双手和脑袋,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腰让她被迫绷直双腿以迎接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狂暴撞击。
木架和绳子的存在让她即使在被撞击到双腿不断颤抖,身躯像是要散架一样摇晃的情况下也无法倒下。
衣服被剥落大半的她,胸部正被两个男人用手像是和面一样用力地捏着,不算丰满的乳肉在男人的蛮力下依旧从指缝中挤了出来。
至于那对于少女来说神圣而珍贵的阴道则在被一根硕大的肉棒来来回回的翻搅,少女穿着的丝袜这会儿在臀部的位置已经残破到让人几乎看不出这曾经是一条连裤袜,裸露出的肌肤,干涸的鲜血与崭新的爱液混杂在一起,一直从她脚上小腿靴的靴筒流淌下去,这会儿甚至都要从靴子里漫出来了。
在所有有翼族的女孩儿中,这位无疑是受到对待最严苛的一个。
她看上去没有休息过,无论是精神还是意志都已经垮掉了,被强暴着的她甚至连高声悲鸣的能力都已经丧失了,黑发遮住了她的脸,让她看上去仿佛是一具活尸,她摇晃着发出低声的哭泣,但却没有眼泪,大概眼泪早已流干,可没有一个人同情她,有男人绕到她的面前,用阳具稍微顶一顶她的嘴巴,她就会将嘴巴无力的张开迎接男人的抽插,若是男人在她口内射精,那么她便只能耷拉着舌头,任凭精液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她的双手在这种别扭的姿势下依旧被迫抓住了两根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因为手不能伸直的缘故,她不得不横握住男人的肉棒,而也就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男人的肉棒会对着她的侧脸开始抽插,龟头不断撞击少女的俏脸,从少女脸上不断流淌下去的精液来看,这个女孩儿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处置,在这种情况下嘴巴被男人像是泄欲工具一样使用简直就是一种顺理成章的必然,男人的肉棒太大,插进她的口腔里时会让她用以连接上下唇的嘴角皮肤被撑到发白,随着男人的抽插,口水混着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冲刷掉了男人的阴毛以及肉棒上肮脏的精垢与包皮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狮鹫重新爬升到高处,德墨忒尔发出了一声惊魂未定的叹息:“有翼族的人怎么了……”
“不知道,但是不论怎么说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咱们简单的突入进去就能解决的。”赫尔墨斯眉头紧锁不展:“要想个办法才行。”
“啊啊……”德墨忒尔有些一筹莫展的闭上了眼睛:“对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有什么办法才能够……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把关闭异星之门作为最优先的目标去完成了。”
“但是异星之门的位置我们并不清楚,无头苍蝇似的找也找不出什么结果。”赫尔墨斯的目光有点难以从那个广场上移开,随后目光锁定了那个在雕像底座上承受轮奸的少女:“嘶,你觉得那个被摆的很高的有翼族女孩儿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她的服装和其他有翼族是有点区别…虽然也已经烂得不像样了。”德墨忒尔看着那个在雕像底座上被四五个有翼族轮奸的少女,心中肯定了赫尔墨斯的这个思路——被单独摆在显眼位置的角色,一定和平民是有区别的,旋即沉思了一下开口问道:“小赫尔墨斯觉得有必要冒这个险吗?”
“没有雅典娜,这里对我们来说和新世界没有区别。”赫尔墨斯的眼珠转了转,回忆起了刚刚看到的那个女孩儿的服装细节:“至于这个女孩儿……我注意到了她的衣服——雅典娜姐姐不是给我们讲过吗,有翼族的王牌部队天空卫队,队长的长袍肩部覆盖满了由纯银刺绣的羽毛,她是天空卫队的队长啊。”
“队长吗……那确实是个非常特殊的角色。”德墨忒尔摸了摸下巴,随后叹了一口气:“也确实是这个道理。那么小赫尔墨斯准备怎么救这个姑娘呢?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潜伏结界只能带两个活物进入完全隐身的状态。”赫尔墨斯攥着德墨忒尔的手,到现在都没有分开,因为一旦放开了隐身的魔法就会失效,而赫尔墨斯说完这句话之后稍微顿了顿之后才继续对德墨忒尔说道:“德墨忒尔,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听起来是我第二喜欢的牺牲环节耶……”德墨忒尔看着赫尔墨斯的背影,大概也懂了这位盗贼少女脑子里的想法,现在对于这声势浩大的异星士兵而言,盖亚事务所掌握的最大优势就是完全隐身,而这份隐身的能力怎么用就是个大问题。
需要有一个人做诱饵,然后让赫尔墨斯把那个被困的女孩儿带入隐身状态救走,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之后,赫尔墨斯再将诱饵带到她们事先设置好的安全地点,这个方法最简单直接,但是危险性是不言而喻的,势必会作为诱饵存在的德墨忒尔必须只身暴露在那些异星人的面前,独自面对混乱的局面和那些具有极高危险性的异星士兵。
“所以我才在犹豫嘛……”赫尔墨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以的话我也想要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但很显然如果只靠咱们两个在没有任何情报的情况下,早晚会在这里被逮到,下场恐怕不会比直接被杀死强上多少吧。”
“我懂了,小赫尔墨斯。”德墨忒尔抱住了赫尔墨斯的腰:“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啊,嗯。”赫尔墨斯也没什么犹豫,在她的理念中,既然德墨忒尔主动说了没关系,那就证明德墨忒尔有办法处理这样的情况。
“你操纵狮鹫直接停在高台上,我现在要准备我的魔法了。”德墨忒尔举着法杖,开始轻轻地念动咒语——在半空中施展的护盾因为没有土元素的原因导致无法支撑太久,但是只要双脚能够站立在大地之上,她就是一座活堡垒。
“好,那么我会帮你处理几个围住那女孩儿的几个有翼族。”赫尔墨斯这么说着,横下了一条心,操控着狮鹫向下俯冲。
羽翼广场·“拥抱天空”雕像底座上
此时在雕像底座上被轮奸的少女正是有翼族的公主,天空卫队的队长烛音。
在漫长的轮奸中,这位少女甚至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样的,被不同的人轮奸,被不同的人把精液射进身体里,刚开始还会感觉到下面撕心裂肺的疼,后来会感觉到一种难以控制的舒适,而当这种让她头昏脑涨的快感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被习惯了之后,做爱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就成了一件单调疲倦的折磨行为。
她的身体已经受够了快感了,她也已经受过了被男人内射,可身体还是会不听话地反馈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高潮个不停,男人也还是会用一次又一次精液的喷射为她打上欲望的标记。
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完,另一个男人接班,这样的情况无休无止,烛音被轮奸到甚至肉棒一碰到下半身她就想吐。
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
而最让她感到难过不堪的是,即使她自己的内心对于被异物插入阴道或肛门充满了巨大的厌恶,身体还是会本能地为每一次的插入而起反应,她那麻木了的大脑,分不清时间是过了五天,还是一天重复了五次,可却清清楚楚地辨认得出男人插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的凸起,长度,硬度和温度,也记得精液喷涌进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也就自然而然的会将她送上性交的高潮之中,她为此而感到绝望,却也毫无办法,时间的推移逐渐让烛音的心变得冰冷,刚开始还极具冲击力的乱交场面在几天之后也被烛音视若平常,可烛音始终无法接受的就是族人在自己的面前被屠杀的场景。
异星人们一直残忍的注视着这个广场,他们会观察哪个女人不再有男人问津,再残忍的将那些无人问津的女人拖出来处决,这就让所有原本还对被强暴不情愿的女人瞬间恐惧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哀求着肉棒插入。
而对于已经哭干了泪水的烛音而言,这一切就好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刺进她的心脏,同族人付出了生命,虽然没有对烛音有什么指责,但烛音心下却清楚会发生这些惨状全都是因为她,她的所见所闻所感都在加剧她的自责,但这种自责除了让她的内心更为煎熬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作用。
她只能在内心被不断拷问的情况下,继续忍受这铭刻满狂乱和淫靡的地狱。
早上,有翼族的人们会开始乱交的派对,而为了能让这场乱交的派对继续进行,到晚上的时候异星人就会放这些精神已经到达极限的有翼族在原地睡下,但女性却得不到休息的时间,饥渴的异星人们会重新开启这场轮奸的庆典,而那也是烛音心目中第二折磨的环节,异星人的肉棒是畸形的,巨大的,每一次插进来的时候都会以不对劲的角度撞上自己的子宫颈,疼得她想要惨叫,但她那沙哑的喉咙却无法再发出更凄厉的声音了。
异星士兵的体格或大或小,烛音用自己的小穴见证了这些来自怪物士兵种类的多样——通过辨认肉棒大小和形状的方式:有些肉棒几乎要将她的阴道口给撑裂,有些肉棒则长且上弯,看上去马上就要把她的子宫口给撬开,有的阳具上面布满了让人畏惧的凸起,插入和拔出的过程都会带来巨量的疼痛与同等激烈的快感,有的肉棒形状像是棱柱,抽插的时候阴道内壁有一种会被切割成三份的错觉。
异星人比其他有翼族的男人更不把她当成人来对待,它们发泄欲望的方式更加残暴,似乎完全不管烛音会不会被玩弄致死,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烛音的子宫给压瘪一样用力,对待烛音的屁穴和口穴也是一样的残忍,烛音有好几次都因为被精液呛到而咳到几近昏迷。
日日夜夜承受轮奸的经历让她的心被击碎,可即使如此她还是固执的看着天空,她希望有人能打破这个绝望的局面,可日复一日的轮奸却也逐渐熄灭了她心中的希望。
刚开始有翼族男性的精液在自己的体内扩张开来的时候,烛音还会痛苦的呜咽着请求他们不要再内射,虽然男人们还是会内射但至少还会回应她,可晚上的那些异星入侵者听不懂盖亚语,也根本没打算顾及烛音的感受,它们只管享受烛音那触感完美的小穴并将精液倾泻,它们不理睬烛音,没有把烛音当成生物对待,那种感觉更让烛音屈辱。
至于那个被烛音带到融天岛的灾星卢修斯,只是会偶尔过来观看一下烛音的惨状,偶尔会和一个身材魁梧的异星将领一起,烛音至今还记得在昨天的中午,卢修斯和一个异星将领站在她的面前,看她被撞击到前后摇摆,呻吟个不停的样子。
“你不和她做吗?”那个魁梧的异星将领问卢修斯:“明明长得这么漂亮。”
“和这种坑害自己国家,被强奸还会娇喘连连的女人交媾,不觉得很污秽吗?”卢修斯用冷漠的目光注视着茫然抬起头的烛音,这样的话语无疑深深地刺痛了烛音的尊严,而那个魔法师显然没觉得这种程度的羞辱就算罢休了,他拍了拍巴掌,将另一个一直没有参与乱交派对的有翼族给扯了过来。
将那个有翼族的衣服全部脱光之后,卢修斯给那个有翼族灌下了烈性春药,之后才把那个有翼族带到烛音的面前,勉强抬起头的烛音随后就陷入了错愕和惊讶之中,她看着那个男人,突然感到无比幻灭:此时站在自己面前,满面憔悴崩溃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统治了有翼族几百年的诗人国王利维坦。
烛音想要表达歉意,想要表达自己的后悔,可那会儿的利维坦已经听不到烛音的声音了,男人看着烛音那张俏丽的脸蛋,胯下的阳具昂然挺立,竟也有着不俗的大小,而察觉到父亲的阳具立起的一瞬间,烛音头一次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只是看到父亲的阳具已经够让她羞耻了,更不用说此刻父亲的阳具还对着自己勃起,这让烛音发出了这几天来最为凄厉的叫喊:
“不!!爸爸!您要做什么?!不要啊啊啊!!求您清醒过来!!”
但此刻利维坦已经再也听不到烛音的话了,情欲支配了他的大脑,让他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气喘如牛、欲血沸腾。
他抚摸着自己女儿的脸蛋,抚摸着她的乳房,欲望进一步升腾,烛音的话语还能唤醒一些他的良知,性欲和良知相互冲突,让他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直接侵犯自己的女儿,可一旁的卢修斯却直接将利维坦拖到了烛音的身后。
看到烛音那红肿小穴不断翕张的利维坦,再也无法忍耐身为雄性的欲望。
这种无能的国王对于异星人来说除了用于取乐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所以那几个异星领军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卢修斯将利维坦拽到烛音的身后,它们乐于看到盖亚的国王被羞辱,更乐于看到这种父女乱伦的淫荡场面。
“女儿的骚屄…哈哈哈…”
有翼族国王利维坦在看到烛音那已经被抽插到红肿不堪却在不断滴落精液的小穴时发出了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他晃了晃腰,直接将肉棒捅进了烛音的小穴内,烛音那经历了无数凌辱依旧紧致的小穴,几乎在利维坦插入的第一时间就将那根参与创造自己生命的器官严丝合缝地含住,没有留一丝空隙。
对于这对父女来说,这种交媾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许久未曾碰过女人的利维坦只觉得自己女儿的小穴简直是一个无上的销精窟,内里的绵密与湿润,紧窄与炽热,都让他重新找回了青春活力,他的欲望随着与女儿在生殖层面进行接触而愈发无法控制,在插入到女儿的最深处之后,他就立刻开始了狂躁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要让龟头撞上烛音的子宫,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烛音穴内的膣肉与残存的精液。
他的撞击势大力沉,将烛音强暴得不住摇晃,而这摇晃对于利维坦来说更是一种视觉上的无上享受。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通过下体的饱胀感和痛感,意识到被自己亲生父亲强奸的烛音在绝望和屈辱中发出了与破处时无异的凄厉叫喊,她紧闭着眸子,狂乱地左右甩动着自己的长发,被迫感受着自己父亲肉棒的形状和长度,最后更是耻辱的发现自己父亲在肉棒的长度上有着相当值得称道的资本,她父亲的肉棒是微微向上弯曲的,每一次大幅度插拔的时候都能恰如其分的刺激到她阴道里最敏感的位置,这种本不该发生的罪恶事情带来的快感让烛音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在呻吟中发出了悲鸣:
“别动!!别动啊父亲!您清醒一点!我是您的女儿!我是您的女儿!!咕……真的不要动……求您了……这是乱伦……这是乱伦啊……”
卢修斯下令让广场暂时安静下来,让所有有翼族都看向这个曾经被用来纪念有翼族挣脱大地束缚的雕像底座,看看他们的国王如何强奸他平日里最宠爱的女儿。
而那会儿的利维坦还有着一点点的神智,只不过是无法克制自己,所以在强暴着烛音的身体时,利维坦的话是一直都没有停: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女儿!对不起有翼族的子民!我背叛了你们……我是懦弱的国王,啊,啊,烛音,你的里面真的好紧……”
本就因为连续几天被勒令不许休息观看广场上荒淫狂乱景象而发狂的利维坦此刻在春药的作用下疯得更加厉害,他一会儿感叹烛音阴道的紧致,一会儿恸哭着向有翼族全体的臣民道歉,一会儿则会狂笑着用最下流肮脏的语言辱骂自己女儿的身体,但无论他说什么,胯下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哈哈哈哈哈哈,烛音你的骚货小穴比你母亲的小穴紧多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天生欠干的婊子女儿!”
“住嘴!住嘴!求您别这么说!我求求您!至少留一点……留一点皇家的尊严呜嗯嗯嗯嗯!!”
“爸爸的大肉棒插得你爽吗?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啊啊,你不用回答我,咬得这么紧肯定是爽歪了吧,流了这么多口水,看起来父女的相性才是最好的呢!我要为你的极品骚穴做一首诗哈哈哈哈哈,到时候让乐师们每天唱给我听!”
“求您清醒……一点!求……您了!清醒……哈啊啊啊…点吧,清醒一点啊父亲大人……”
在利维坦肉棒的征伐下,烛音高潮的速度不知为何要比与其他有翼族做爱的时候要快上许多。
在极度的不甘和屈辱中达到高潮的少女依旧没有得到父亲的饶恕,男人扶着烛音纤细的腰肢奋力地肏干,曾经被自己视为掌上明珠百般骄纵的女儿此刻只是他最下流最淫荡的泄欲肉壶,利维坦毫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让烛音那悲惨阴唇的红肿加剧,也不在乎自己拔出的时候究竟将烛音膣道的嫩肉带出了多少,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
“不……噶啊啊啊……等一下爸爸……不要再……不要再动了呃嗯嗯嗯嗯!!”不断被父亲赋予的快感冲刷身体的感觉让烛音那被无数的肉棒开发到敏感无比的小穴达到了难以抑制的高潮,她本想坚守住“不因为和父亲的交媾而感觉舒适”的底线,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利维坦的肉棒总能最精准地骚弄她阴道里最为敏感舒适的位置,高潮的感觉来得是如此激烈,比之前的每一次高潮都要激烈,烛音蜜桃一般的臀部在利维坦的冲击下陷入高潮的颤抖,而少女那写满悲哀的眸子里则久违的又一次流下了泪水。
“怎么了我的婊子女儿?刚刚高潮了是不是!别想着能骗过你爸爸!”感受到烛音的小穴因为高潮而夹紧的利维坦一边咆哮着一边用手奋力地抽打着烛音的臀部,清脆的巴掌声中,男人的手掌在烛音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和掌印,而这一刻这个男人也彻底的走向了癫狂无法自拔,他索性抛弃了所有耻辱,用最大的声音羞辱着烛音:
“现在是谁在和你做爱!说!是谁!”
“是……咕……是爸爸……是爸爸啊啊啊啊啊啊!!!”被绝望的现实给一次次殴打的烛音放弃了抵抗,顺着利维坦的质问给出了同样大声的回答,当这番话从她口中吐出之后,烛音那高贵的公主之心彻底碎掉了,她绝望的双眼看向天空,却看不到一丝光明,她无助地承受着自己亲生父亲的强奸,明明心中在大声高喊着抗拒,可已经被开发完毕的阴道却还是会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折磨她的意志。
与父亲交媾的滋味让她反胃,族人们的视线让她如坐针毡,可无法离开的她却还是要在肉体的撞击声与快乐中被欲望裹挟。
她的双腿不断地颤抖,可因为木枷高度的原因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弯曲双腿,大概也是察觉到自己女儿一直这样站立着很疲惫了,有翼族国王一把抱起了自己女儿的两条细腿,让烛音保持着与地面平行的体态承受他的抽插,和其他有翼族的男性一样,他也将烛音完全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
而卢修斯的扩音魔法一直在运作着,全广场的有翼族都听到了这对儿父女那超越现实,过于荒诞的对话:
“爸爸插得你爽不爽?爸爸的鸡巴和其他有翼族的鸡巴相比怎么样?!”
“爽……呜……爽!爽!!您又要把您女儿干得高潮了!满意了吗!满意了吗!满意了吗!!!”烛音癫狂的咆哮着,这其中的情感是如此的复杂,以至于这三声诘问一直深深地烙印在广场上所有有翼族的脑海深处久久没能散去。
至于利维坦此时已经不在乎烛音到底怎么回答了,他的抽插力道越来越重,龟头被烛音绵密膣穴摩擦的快乐让他双目泛红,他丑陋不堪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要……要射了烛音!给爸爸怀个孩子怎么样?”忘我扭动腰胯的利维坦在喘息中发出了如同死刑判决一样的宣告:“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到底是和你平辈还是比你小上一辈?你这婊子肯定是不配做我的妻子,那么就当你是给我生了个孙子好不好?”
“你在说……说什么疯话……别射!求你了!已经把你的女儿强奸得高潮了这么多次了还不够吗!不要射精!求你了!无论如何只有……哈啊……只有内射不要啊!”
绝对不想在这场乱伦中怀上自己父亲女儿的烛音拼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肢,而已经癫狂了的利维坦则用手抓紧了烛音的腰不让她逃离,在一次又一次贯彻小穴的抽插中,利维坦的精液已经积蓄到了顶点,这个多年来一直沉醉于诗歌的国王,如今在性事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和精神,他将抽插的速度提升到了最快,激烈的撞击剪碎了烛音的哀求和理智,而即使如此,烛音也依旧在向自己的父亲告饶:
“求你……求你了!爸爸!清……嗯嗯嗯……清醒一点!做…这种事情……哈啊……呜嗯嗯嗯……会被诅咒的啊啊!!不要……不……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一切最终都化为了无用,利维坦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着,撞肉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响成一片,又在一个时间点戛然而止。
那一刻烛音感受到了自己亲生父亲的精液在自己那又一次屈辱濒近高潮的小穴中扩散开来,只是烛音的肉体已经不再完全属于这个女孩儿了,精神上虽然对被父亲内射极度厌恶,肉体却为这种内射的感觉而无可抑制的陷入了崩溃一般的高潮之中。
这一次的高潮更为盛大,几天以来粒米未进的烛音喝下了不少的精液,如今那些精液中的液体全部转化成了高潮时失去控制的尿液,从烛音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在烛音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可悲又可耻的金黄色水流。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怀你这种男人的孩子……我不要……不要……”
在高潮的余韵中用虚浮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又一声低微的控诉,因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的双腿,时不时地还会从股间滴落几滴爱液或者尿液,那是耻辱和情欲的残渣。
可身后的男人完全不在乎这些,他拍打着烛音的翘臀,开始新一轮的强暴,他听了很多的诗歌,读过很多的故事,脑子里的新奇句段很多,羞辱起烛音的语言也是一刻不停:
“婊子女儿的骚屄夹得真紧!是根棒子你都不挑对吧?”
“我干你母亲的时候她叫得都没有你响,你这么骚到底是遗传了谁啊?”
“这婊子贱穴居然还主动凑上来吸自己亲爹的鸡巴!你的脑子里完全没有伦理对吧!做爱比你的命都重要是吧!”
时间就在这样的屈辱中不断的推移。
烛音的思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入了停滞。
她的亲生父亲一直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了五次才被卢修斯如同牵着一条狗一样拽下去。
羽翼广场的乱交派对继续进行,而烛音脑海中的时间也就此定格,她什么都无法思考,什么都没法做,只是被男人们继续侵犯着,等待着自己生命的衰竭,或者整个有翼族迎来最后的末日。
直到这个中午,烛音突然听见自己的附近传来了女孩子的声音:
“还有意识吗?振作起来!”
空气中突然刮起了没来由的劲风,吹乱了烛音的长发,也让烛音那已经在逸散边缘游离的意识突然被捡拾起来。
她错愕的睁大眼睛,寻找着这个声音的来源,最终她惊讶的发现这个声音来自于她的头顶。
“狮鹫,狮鹫,请在半空中悬停。”
已经离雕像底座相当近的赫尔墨斯轻轻拍了拍狮鹫,而这种极通人性的巨兽自然明白赫尔墨斯的意思,此刻就借助着扇动翅膀的动作而将身体保持在悬空的状态之中。
赫尔墨斯背靠着德墨忒尔,轻声问了一句:
“准备好了吗?我倒数三个数咱们就解除隐身跳进去如何?”
“准备好了。”德墨忒尔点了点头,紧握着赫尔墨斯的手掌。
“三。”赫尔墨斯深吸了一口气,活动着脚腕和手腕。
“二。”德墨忒尔紧随其后的帮忙倒数,魔力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汇集。
“一,跳!”赫尔墨斯大喊了一声,随后同时放开了狮鹫与德墨忒尔的手,从自己双腿的腿环上取出了她那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纵身跳下。
在广场边缘的异星人惊讶的发现,原本除了交媾着的盖亚人之外什么都没有的高台,此刻突然多了两个女性盖亚人的身影。
“滚开。”
赫尔墨斯一脚踢开了烛音身后那个错愕的停下动作,但肉棒仍然插在烛音身体里的男人。
而德墨忒尔则用法杖的底端用力地撞击了一下高台,融天岛上澎湃的土元素在这一刻成为了德墨忒尔构筑防御的最大助力。
少女在短暂的咒语吟唱中,建立了一座半球体的透明壁垒,直接将整个高台给包裹了住。
站在地面上施展的大地护盾,其效力要比在空中时释放的护盾要强上数倍有余,若是德墨忒尔拼上全力维持这个护盾,摧毁这个护盾的难度就不亚于一击摧毁魔族的锐角圣堂。
“我是来救你走的。”在德墨忒尔建立起壁垒的时候,赫尔墨斯推开了一个个还想要重新扑到烛音身体上的有翼族男人,同时为烛音切断了绑在腰肢上的魔法绳索,并将拘束了烛音几天之久的木架给拆了开。
没有了这种拘束的烛音,在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的情况下直接瘫软在了盗贼少女的怀里,她惊讶又惊喜地看着赫尔墨斯,干涸了许久的眸子又一次流出了泪水。
“喂!你们是谁!”身边的有翼族男人惊恐又错愕的四处张望着:“不要做这种事啊!”
“没被我一刀捅死算你们走运了。”赫尔墨斯冷冷地盯着那些有翼族男人,同时为他们大刺刺露出的肉棒而脸红:“把裤子给我穿上。”
“求你了小姐,真的不能这样!”一个有翼族的男人在看到赫尔墨斯手中那对寒光闪闪的匕首之后,突然哭了出来:“不和她做爱的话,那群怪物就会杀了我和我的家人……真的不要这样……”
“赫尔墨斯……”德墨忒尔神色复杂的回头看了一眼盗贼少女,她心里知道有翼族会变成这样一定有着他们的苦衷,这几个男人从某种角度来看或许也是可怜之人,但德墨忒尔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在等赫尔墨斯的裁断——她不是很有主见,一起行动的时候一般都是服从宙斯、阿波罗等人的命令,她们三个人一起行动的时候她一般会服从赫尔墨斯或者雅典娜。
“你们这群贪生怕死的废物!”
赫尔墨斯非但没有被这种哀求打动,反而愤怒的咬紧了牙齿,发出了直指这些男人灵魂深处的斥责:“身为这个国家的子民,在国难当头的时刻不抄起武器抗争到死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用怕死这种借口来凌辱一个无法反抗的女孩儿?”
大概是和宙斯待久了,也可能是和出身有关,总之这个盗贼少女的性格也被染上了刚毅与决绝。
如果是普通的少女可能会在这里浪费相当长的时间用来犹豫,恐怕最终甚至会做出类似于奉献自己身体的决断吧?
可赫尔墨斯没有,她抱着怀里的烛音,举着匕首,提防着身边的那几个男人,已经下定了决心随时将胆敢上前的有翼族直接杀死。
那几个男人也被赫尔墨斯的话深深地刺痛,他们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赫尔墨斯和烛音,最后纷纷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发现两位冒险者存在的异星士兵也推开了广场上继续乱交着的有翼族居民,冲向了烛音她们所在的高台。
但双脚站立在大地上的德墨忒尔借助的是土地的力量在建立防御,所以虽然是屏障是看上去脆弱的半透明球体,但那些异星士兵却被阻挡在屏障之外,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进一步,它们的武器一次又一次的砍在屏障上,而德墨忒尔看上去却完全没有被动摇的意思。
“你们……是……谁?”此刻已经疲惫至极的烛音泪眼盯着赫尔墨斯,眼中的惊喜转瞬即逝,变为了对两个女孩儿的担忧:“快……走吧……太危险了…”
“我们会带你一起走。”盗贼少女握紧了烛音的手掌,同时打了个呼哨,狮鹫循着呼哨声降落,赫尔墨斯于是艰难地支撑起烛音的身体——即使烛音的身体体重相当之轻,在完全没有力气,将体重全部交给赫尔墨斯的情况下也是相当难以支撑的,赫尔墨斯本就不是以力量见长的类型,这会儿将烛音撑起来的动作显得有些艰难,甚至抖了起来。
“我……我来帮你。”就在这个时候,赫尔墨斯身后的一个有翼族咬着牙走上前来,帮着赫尔墨斯架起了烛音的身体。
而这个男人正是有翼族的阿尔伯特,第一个插入烛音身体的有翼族平凡市民。
在把所有的欲望都在烛音的身上发泄完毕之后,这个男人被赫尔墨斯的一番话给刺痛了。
虽然有一种悔之晚矣的意味在里面,可他确实给出了行动。
甚至不需要过多的理由,只是因为在对烛音持续不断的凌辱中意识到自己事实上相比烛音的肉体,更加眷恋烛音本人而已,就已经足够阿尔伯特付出行动。
他的女儿和妻子已经被杀死了,当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因为年老色衰而无人问津的妻子,因为体型和容貌都很一般而被弃若敝帚的女儿,都死在了那些怪胎军团的刀下,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普通人的妻女,对于阿尔伯特来说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柱,她们的死去让阿尔伯特近乎崩溃,而赫尔墨斯的这番话却把临近自暴自弃边缘的阿尔伯特给拉了回来。
“谢了。”
赫尔墨斯不冷不热的回答了一句,和阿尔伯特一起将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的烛音给推到了狮鹫之上。
随后自己也翻身骑上了狮鹫,像是刚才一样,她一只手抓着烛音,另一只手抓着狮鹫,启动潜伏结界之后从结界的内部飞了出去。
半透明的屏障没有因为赫尔墨斯与狮鹫的离去而掀起任何的波澜,盗贼少女和有翼族的公主就这么消失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异星士兵惊讶地看着烛音、狮鹫和那个黑发的盖亚人消失于无形之中,再也找不到踪迹。
最终只能将目标转向眼前这个支撑着防御结界的少女,魔法师部队很快就从远处开了过来——异星士兵会对盖亚大陆的生物展开无差别的攻击,即使不考虑这个因素,一个盖亚魔法师突然来到这个已经被设置为大本营的浮空岛屿,对于卡俄斯人来说也是一个必须要立刻处理的状况。
魔法师们齐声吟唱着咒文,一道由光芒组成的邪恶巨剑迎着德墨忒尔的面颊刺在了结界之上,德墨忒尔的身子晃了晃,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对于这个护盾她还是非常有自信的,在精锐组她算不上那种攻坚力量,但在防御各种攻击方面她简直再擅长不过了。
赛特城之战的时候她并没有很多次出现在正面战场,但是她对于异星人进攻脚步的阻挠简直居功至伟。
而在另一边,赫尔墨斯驾驶着狮鹫,抱着此刻已经气若游丝的烛音向着异星士兵数量最少的方向前进。
星罗棋布的城市如今已然是一副破败不堪的样子,隐约能看到已经干涸了的血迹黏在地板上,这让黑发的盗贼少女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这群异星士兵的残忍。
狮鹫最终找到了一栋巨大的商品交易中心作为落脚点,异星人的脚步并没有过分的入侵这个偏僻建筑,将这里的居民赶到羽翼广场之后异星人也没在这里久留。
赫尔墨斯解除了潜伏结界,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将烛音拖下了狮鹫之后掩藏了起来。
“谢谢你……”烛音挣扎着从地上挣扎起身:“啊啊…我的……子民们……”
“这个状态了就别再想那些事情了吧。”赫尔墨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至少她们的决定没有错误,这个女孩儿在有翼族确实身居高位:“我可以问您的名字吗?”
“我的名字……”烛音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以自己作为魔法师的名字自报家门:“叫我烛音就好了。我是……我曾经是有翼族国王利维坦的女儿,也是有翼族精锐部队天空卫队的队长。”
“这样啊。”赫尔墨斯整理着自己腰包里的各类道具,心里暗自为烛音的身份吃了一惊,随后继续问这位公主:“那么烛音小姐对于这些怪物军队的入侵有没有什么可以透露的情报呢?”
“情报……”烛音看了一眼赫尔墨斯,闭上了眸子,两行清泪从眸中流出,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安全下来之后,过去的那些折磨带来的压力终于让这个一直在拼命坚持着不彻底放弃的女孩儿哭了出来:“都是……因为我……”
“最好快点告诉我。”赫尔墨斯从一旁的货架拿来了些食物递给烛音帮忙补充体力:“或者等我再回来之后你再告诉我也可以,我现在要去救我的另一位朋友。”
“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对不起……”烛音的哭泣仍然没有停止:“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融天岛……有翼族……天啊啊啊啊……”
“别哭了!”赫尔墨斯跨上了狮鹫,声音里充满了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威严:“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在你的记忆里,那些军队是从哪里出现的就够了!”
“……魔法区,魔法师公会。”烛音被赫尔墨斯这男人一样的性格给惊到了,甚至忘记了悲伤,直接将空间裂缝的位置报告给了赫尔墨斯,也将罪魁祸首卢修斯的大概容貌告诉了赫尔墨斯。
后者将那些信息记住之后对烛音点了点头:
“我们是来解决这些事情的,所以你不要太过崩溃,一切都会好的,可以相信我吗?”
“嗯……”烛音无言的点了点头,随后赫尔墨斯座下的狮鹫奋力地扑动了一下翅膀冲出了这栋交易中心的大门,刚刚出门就变得无影无踪。
烛音看着那少女远去的坚定背影,兀自叹息着,后悔着,却也不明白为什么那样一个看上去年幼的人类女孩儿会在面对这种危险时拿出这样的勇气和果决来。
至于德墨忒尔这边,异星魔法师的攻击仍然在这个土系魔法师的承受范围之内,可仍然有让德墨忒尔心乱如麻的情况发生。
魔法与剑攻不破德墨忒尔的壁垒,但声音却还是能够透过魔法的壁障传到德墨忒尔的耳朵里,德墨忒尔也能清楚地看到屏障之外发生了什么:那些刚才还沉溺于乱交之中难舍难分的有翼族,在见到德墨忒尔的能力之后纷纷站了起来,一边跑向雕像的巨大底座,一边对德墨忒尔发出了凄厉又虔诚的哀求:
“魔法师大人!救救我们!”
“救救我们吧!我们想活下来!我们不想这么死掉!”
“让我们到您的护盾里面吧!求您了!慈悲的魔法师!”
在德墨忒尔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屏障的同时,在最外围的异星人也开始冲向德墨忒尔了。
在它们眼中盖亚的生命一文不值,所以它们不在乎直接杀死挡路的有翼族,本就被鲜血覆盖的羽翼广场这会儿鲜血越来越多,有翼族被杀死的惨状触目惊心,让德墨忒尔甚至不忍再看。
异星人的铁蹄有些从有翼族居民的身体上踏过,从远处飞来的魔法也会对挡在中间不知所措的有翼族居民造成伤害,德墨忒尔眼看着那些居民们发出受伤的惨叫,无数有翼族人像是潮水一样冲向德墨忒尔的护盾,而这也就导致了更多有翼族被异星魔法误伤。
一时间,惨叫声、哀求声和哭泣声,在德墨忒尔的护盾之前连成了一片。
越来越多的人尝试着跳上德墨忒尔所站立的高台,但却被屏障与异星士兵给阻挡在外。
与此同时更多的异星士兵正在攻击德墨忒尔的护盾,无法攻破护盾的它们将普通的有翼族居民当成了出气筒,鲜血洒在半透明的屏障之上,将那屏障染红了一片又一片。
那些身背双翼的居民们恐惧地看着那些将在未来出现在他们噩梦中的瘟神,祈求德墨忒尔拯救的呼号变成了绝望凄厉的尖叫:
“求您了!救命啊!救命啊魔法师大人!求您了发发慈悲!救命啊!”
“不要眼睁睁看我们在您面前死掉!求您了!您可以不救我,至少把我的妻子放进去!”
“救命!这些怪物在砍我的翅膀,救命啊啊啊啊啊!”
“可恶……”
没有赫尔墨斯在身边的话,一向心软的德墨忒尔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场面,她看到人们争先恐后的冲过来,看到最外围的异星士兵在她的面前伤害那些居民,感觉心脏就像是被一根根鞭子不断鞭挞一样。
赫尔墨斯还没有回来,而德墨忒尔的内心已经在疯狂的动摇了——
如果打开屏障的话,她无疑会陷入巨大的危险之中。
她的战斗能力相比防御能力不算超群,很难处理这种混乱的局面,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将自己的命送出去。
可是作为一个圣殿级的魔法师,作为盖亚事务所的冒险者,她又怎么可能对这些遭受苦难的人们置之不理?
又一个有翼族居民的头颅在她的面前被整个砍下,鲜血瞬间溅满了德墨忒尔的屏障之上,就像是一幅铭刻残忍与凄惨的画卷,让德墨忒尔甚至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而面对这一切,德墨忒尔的内心已经煎熬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种场面无疑是在拷问她的内心,催促着她将自己那可以确定的安全和数万有翼族无法确定的安全间做出选择。
德墨忒尔生性有些懒惰,但这不意味着她不够善良,与之相反,她大概是全盖亚事务所最容易对求饶的敌人手下留情的类型,到了现在,她更是已经对面前的场景无法忍耐。
所以,在没有赫尔墨斯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有考虑太久,就做出了决定——
妈妈,爸爸,原谅女儿将自己置于命悬一线之境,可女儿希望自己能在这一刻成为英雄呀。
德墨忒尔这么想着,将法杖高高的举起,屏障在这一瞬间溃散成为了光芒的碎屑,土系魔法师对着在场的所有有翼族大声呼喊着自己作为英雄的宣言:
“各位!快站到我的身后!”
无数有翼族就像是潮水一样扑动着翅膀冲向了德墨忒尔,一时间德墨忒尔只觉得面前眼花缭乱,从那扑动着的翅膀中,一杆长枪从德墨忒尔的右侧小腹刮过,伤口不算特别深,但依旧有不少的鲜血流出赫尔墨斯的肌肤。
“咕……”吃痛呻吟一声的德墨忒尔挥舞着法杖,用魔法击杀了那个向她发难的异星士兵,她斗志昂扬,岩石组成的长枪在空中嗖嗖的飞行,寻找着混在有翼族中的异星士兵,而下一秒,一道黑色的光弹就在德墨忒尔的面前爆炸——异星人不在乎这些有翼族人会不会死,所以每一次的魔法都是无差别攻击,剧烈的爆炸将德墨忒尔整个掀飞,德墨忒尔摔向了已经站定的人群中间,随后从有翼族中伸出了一只又一只的手,那些手,或纤细或粗壮,或羸弱或孔武有力,此刻汇作了一股股强大的力量将德墨忒尔即将摔倒的身体支撑了起来:
“加油啊,人类魔法师。”
“加油,小姑娘。”
“谢谢你,可爱的女孩儿。”
“交给你了,我们的英雄。”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