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是虔的手臂穿过和悠的双乳之间,两手掰开了和悠股间两瓣肉唇。
和悠浑身难耐地,仰起脸来求助严是虔。
她情动难忍,被发情的本能折磨着,分不清楚眼前的人也丧失了绝大多数的思维。
她嘴唇不自觉张开,小狗般伸出舌头来呼吸,被他流与表面的挑逗刺激的更加饥渴难忍,双腿打开弧度更大,踩在床单上不断地撑起膝盖,屁股一垫一垫地朝他手掌心中送,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要……要……给我……啊……”
严是虔看了一眼对面。
斩狰之前就标记过一次,又一次射精之后情欲退下,发情狂躁的状态也冷静了不少,扶着自己的性器对比着她那窄小的小逼有些紧张,“她太小了……我……怕……把她弄死。”
他是真的有点怕。
和悠不管怎么说,也是救了坎狰性命的恩人。
他虽然不太懂情清人浊人这些事儿,也不太理解发情到底是怎么情况,但眼前的女人明显非常不正常,也不清醒,比醉酒或者中毒还要厉害一些,更像……走火入魔心魂都失智了。
——如果趁着她如此状态去做这种事情,那岂不是比偷袭还要恶劣,趁人之危、欺凌弱小的暗算。
而就算赢了,感觉也不光彩,颇不要脸。
一想到这里,这样的和悠,他就有点下不去手,就连性器都有些疲软。
严是虔一眼就看穿斩狰此时的纠结,他不再催促斩狰。“那你先看着吧。”
一手压住怀里还在扭动的和悠,手指抚上她挺出外皮的肉蒂娴熟地绕着圈摩擦着。
带着硬茧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肉芽尖端,没两下的功夫,她就爽地难以自持了,不断地挺起小腹将肉芽主动朝他指尖送。
“好痒……痒……用力……”
泪眼迷离里头,她也分不清男人到底是谁,含糊不清地叫,“哥哥……”
然而……
“呀啊!”
一声皮肉拍打的脆响中止了账内绵延不觉得的哼唧,取而代之的女人一声激烈的尖叫。
还不等她尖叫落定,又是一下响,比刚才那一下分明要更加用力……这一下,严是虔是精准地对着她勃起的肉芽着力扇下去的。
严是虔清晰的感到掌心一热,穴口喷吐出黏腻的水液。
她踩在床面屁股高高抬起,两颗沉甸甸的奶子不断地乱颤,小肚子都高高挺了起来痉挛着。
她被两巴掌就扇到高潮了。
“……啊……啊……”她顶抵在他的胸肌上挺起半身,高高仰起下颌来,翻出眼白的眼神发直地朝上看他。
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人从上掐握住了颈子强从床面上抓起来,不让她因为高潮软下去。
严是虔掐着她的颈,在她还在高潮涣散的眼睛上轻轻落下嘴唇,比吻可残忍多了。
“三刻钟……”
高潮之后,和悠的脑子短暂的在剧痛和过分的快感之中勉强连上了线。
之前的记忆在清醒之中渐渐复苏了片段。
把事情经过串联一起,刚才对严是虔所做的事,以及他当时的威胁……还有发情之后意识浑噩,柳茵茵受伤,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爬上了他们的床。
从眼睛上一路落下的嘴唇湿热,掐住喉咙的手却让空气变得冰冷,每一次呼吸都让她在恐惧的冰窟之下不断地朝下坠,在男人眯起的血瞳之中落不到底。
“看来你想起来了。”严是虔的拇指按压住她侧颈的血管。稍稍一用力,短暂失血就让她缺氧地踢腾起双腿,口中发出呜嗯可怜的哼声。
“那你还记得吗,一刻钟,几下来着……五下?十下?十五下?二十下?……你这么踢腿,屁股这么乱扭……”严是虔笑声一声比一声低,嗓音粗粝地像换了个人。
“这么开心?那……就是二十下了。”
“不……不……是的……不要……”
他弯腰更深了些,嘴唇就在她太阳穴因为窒息缺血而跳动的血管上摩擦,“你刚才那么对老子的时候……”
他伸出舌尖舔弄她太阳穴的血管,把眼角被窒息逼出来的泪水舔掉,“有想过现世报会来的这么快吗?”
“……呜啊……不…”她浑身都在发抖,说不出是窒息的还是吓得,但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除了发情的淫纹,倒是恐惧更多一些。
听起来可怜极了。
“严是……虔……住……”
帐子外面,传来男人晦涩喑哑的艰难吐出的字,这倒是柳茵茵第一次直呼严是虔的名字。
严是虔听到之后,倒是松开了她的脖子……但换了个姿势,一把将和悠从床面上拖起来,拽到自己的身上。
一把刀影从账内破出,再次插入柳茵茵四周的刀笼,同时,也将帐子撩架起小半面,足以让柳茵茵看清楚了。
严是虔贴在和悠的后背,一腿屈在床面踩着,将她倚靠与怀,而她两条腿从腿弯那也被架在了同样的刀笼之中,屁股尖坐在严是虔两腿之间,大大朝着柳茵茵敞开着。
他的手掌覆在了和悠的两腿之间温柔的揉搓,牙齿衔住她的耳梢,眼神却扫向对面的柳茵茵。笑道,“我会把你的贱逼扇尿的。骚货。”
“……呜啊!不要……不要打……啊……别……啊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