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参与张兰的访谈?”高平凑过来笑着说。我和高平刚剃完了阴毛,并排一丝不挂地坐着,让化妆师给皮肤上涂油。
“哦,对啊,这也是岛国AV的套路了,”我想起高平刚才洗澡前不知上哪儿去了,肯定是在忙这个。
高平没等我正面回答就拉着我离开化妆间。
我跟着他赤身裸体地穿过几个走廊,偶尔遇上经过的职员,我就躲在他身后。
高平键入密码打开一个房门,我和他一起走进了昏暗的房间。
这个房间并不大,从天花板上垂下一个支架,正好将两个麦克风对着并排摆放在中间的两张单人沙发。
高平示意我在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他自己在另一张上坐下后,伸手调整了一下面前话筒的位置。
高平伸手按了沙发扶手上的一个键,我们面前缓缓亮起一盏灯,张兰的脸在黑暗中浮现出来。
跟刚才一样,张兰和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单透的玻璃。
不知道张兰在黑暗中已经等了多久,当头顶的灯亮起来时,她为了适应光线眯起了眼睛。
张兰坐在一张沙发上全身一丝不挂,她小腹上原本茂密的耻毛已经被剃得干干净净。
虽然脸上化了晚妆,头发也刚做过,可灯光让她的脸庞看上去很苍白,容颜上挂着疲惫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往日那种犀利的风采。
我留意到张兰的双眼亮晶晶的,乳头一看就是勃起的,乳晕也比刚才被调教时还大一圈。
“一直到张兰离开这里,喝的饮料里都会含有催情药物,”高平看出了我的疑问,连忙解释道,“不过别担心,剂量都是严格控制的。主要是为了让她的情欲水平能跟得上拍摄的要求,这样她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不会太难受。”
简单地教了一下我沙发上几个按键的用途后,高平按下了一个通话键,把嘴凑近了麦克风。
“你准备好了吗?”
高平的话语通过麦克风响起的时候,那边传出的声音不知通过什么方式被改变了,已经听不出是高平的声线。
只见张兰轻轻点了点头,高平马上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你好,我是高树美兰子,请多关照,”张兰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了一下大波浪长发,平缓地说道。
可能是在专业录音室的缘故,从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异常清晰,充满了磁性。
“美兰子,听说你是一个OL,”高平用缓慢而平静的语调问道,“你能说说你平常都做些什么吗?”
“我,我每天到办公室上班,”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处理一些文件和参加会议。”
“哦,那你业余时间有什么爱好,”高平接着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看看书,逛街,还有旅游,”张兰的语气中透着些许紧张。
“美兰子,你喜欢运动吗?”高平问话的时候向我挤了挤眼睛。
“有时会游泳,打网球,”张兰平静地回答道。
“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运动呢?”高平问完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张兰。
“哦,我上学时还打过排球,”张兰说道排球时,眼里闪动着对往事的回忆。
“美兰子,接下来的问题会涉及到性,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高平没有继续排球的话题,可能是怕露馅。
他接着说道,“让你现在完全裸露,就是为了帮助你克服对性话题的羞耻感,你明白吗?”
“是,美兰子明白,”张兰点了点头来加重语气,“我意识到其实脱去了那一层层累赘的世俗外衣后,现在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张兰说完还用手抚摸了一下剃得光溜溜的耻丘,似乎原来那片毛发也因为是一种世俗的外衣,而被脱去了。
我留意到她在抚摸时中指稍弯,撩动了一下中间那条清晰的裂隙。
“你曾经和几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高平对着张兰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开始切入了正题。
“三个吧,”张兰的语气有点不确定。
“为什么不是肯定的语气?”不知高平是否和我一样对她回答的数字感到怀疑。
“那要看你对性关系的定义,”张兰的思维还和大学时一样敏锐。
“那好,我这样来定义性关系,就是男性器官进入你的性器官,”高平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只接触身体算不算?”张兰追问了一句。
“如果不算呢?”高平也有点吃惊张兰的缜密。
“那就是三个,”张兰用肯定的语气答道。
“你最早的性经验是在什么时候?”高平肯定我和他一样对这一点很好奇。
“你说的性经验是指进入身体吗?”张兰再次反问道,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义放宽点吧,有身体接触也算,”高平和我对视了一眼后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二岁,”张兰的语气中忽然有了点波动。她伸手象是抓痒似的,用精心做过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边的乳头。
“哦,这让我很吃惊,你能详细说说吗?”高平问话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别别地跳了几下。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始叙述起来,“一天下午几个女同学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我看她们神秘的样子,就很好奇地凑上去听。她们马上就不说了,我就拼命地问。后来她们问我敢不敢跟她们去一个地方,我从小胆子就特别大,所以就答应了。我记得我们去了一个象是城乡结合部的地方,具体位置早忘了,估计现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个挺破的房子,一个女同学让我一个人到屋子前面去。我刚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比我们大的男孩子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点害怕回头看见那几个女同学趴在房子拐角对我怪笑,还用手往男孩那边指,意思是让我走近点。我怕她们以后嘲笑我胆小,就大着胆子走过去。看见……”
“看见什么,”我见张兰忽然停了下来心里痒痒的,没等高平开口,就学着他打开扶手上的开关,凑近面前的麦克风问道。
被抽去声线特征的声音传到对面,和高平刚才的语音没什么区别。
“看见……他……他的裤子脱到膝盖,男人的那根东西完全露在外面,又大又粗,用手拿着摩擦。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张兰说道这儿,伸手比划了下那根东西在她记忆中的尺寸,然后看似随手搔了一下另一边的乳头。
“就这些吗,”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问她道。张兰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把光洁的耻丘上那条象未发育的少女一样的裂缝收藏了起来。
“呃,后来那几个女同学让我去抓那个男孩的东西。我当时已经吓得不轻,真想立刻跑掉,”张兰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她们就开始嘲笑我胆小,有一个还说她们都抓过。我看那个大男孩从看见我就一直对着我笑,不是很坏的那种人,又怕她们从此以后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个东西。”
张兰说道这儿,用一只手在身体前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噢,就那么接触了一下,”高平听到这儿刚想松口气。
“后来,”没想到张兰抬起头,眼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下运动起来。
她继续说道,“一个女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会变戏法。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下,他就射精了。我当时也不懂,看着喷得很高的东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点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尿了,吓得跳起来就跑了。一个女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肥皂都差点用完。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
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眼。
“嗯,讲得很好,”高平听完微微点头赞叹道。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出来,”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是哪次性经验呢,”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道。
“我上高一的时候,”张兰刚一开口,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道,“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男队那边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同学,比我高一年级。他是许多女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感,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点白日梦,从来没主动过。”
“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日梦里的性意识吗?”没想到高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龄女孩的情况,可我那时对异性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
“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交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性教育是多么落后。
“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体育馆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大家聊得很开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对我说他喜欢我。我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从初中开始也有男孩子给我塞过纸条,也听过开窍比较早的女生们在一起议论,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好,可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听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说喜欢我……”张兰边说边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一个乳头扭动着,就好像有些人说话时会玩自己的手指。
“你当时是什么反应?”高平见张兰在那儿停了一下,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那时还没有成熟女人的身体反应。我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一直默念着我也喜欢他,可就是无法说出口,既希望再发生些什么,又很害怕。”
“那接下来呢,”我看见张兰脸上出现了红晕,接着问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拥抱和我之前的想象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对又停下来张兰追问道。
“唔……抱得很紧,让我喘不上气来,乳房被压得很痛,还有……就是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这里,”张兰用双手先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在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的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点清醒时才发现他已经在亲吻我了,而且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这已经突破了那时我对男女之事最大的幻想。然后……”
“然后怎么了,”高平用平静的语调问道,鼓励着有点激动的张兰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隔着运动服摸了我的乳房,”张兰抬手抓着自己赤裸的乳房揉搓了几下,然后中断了叙述。
这次我和高平都没有说话,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下激动的思绪说下去。
“然后他脱下了运动短裤,把那根东西露了出来给我看。他抓着我的手去抓他的东西,”张兰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就僵硬在那里。
她缓缓地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知为何第一次抓那根东西的经历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又记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结果无论那个男生多用力,我都没有顺从他。”
“噢,看来这次接触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还有限呢,”高平缓缓地评论道。
“唔……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我压在墙上,从身后脱掉了我的运动短裤,”没想到张兰继续叙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划了一下被剥去裤子的动作,“他从后面把那根东西顶到我屁股上的时候,我吓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挣扎,只是出于本能紧紧地并着腿。然后他就趴在我耳边一直劝说我分开腿,他保证不会进去。我那时就象在做梦似的,一个声音说他喜欢你才这样,另一个声音叫我千万别听他的。”
“然后呢……”我想起了当年和张兰第一次做爱,她没有落红。我发问时嗓子已经发哑,好在传过去的声音经过了处理。
“然后……他就硬挤进来了,我能感到那根东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张兰说道“大腿根”这本应连在一起的三个字时顿开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进入你的身体呢?”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儿说不出来话的我,仿佛在替我发问。
“没有,没有,他磨了一会儿就射精了,”张兰把两条赤裸的腿交叠在一起,摇着双手着急地辩解着。
“你们的身体接触时是赤裸的吗?”我忍不住问道。
“我事后看到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是一起被脱下来了,”张兰把一头长波浪的秀发甩了一下,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侧的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硬得难受。
“你那时意识模糊,会不会已经被他进入了,而自己还不知道?”高平看了我一眼,继续替我问道。
“不会,不会,我一直夹得很紧,而且我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回去检查也没有出血,”张兰把交叠在一起的腿夹得更紧了,语气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从小接受正规体育训练的女生,都会处女膜撕裂,初夜也不会落红,”我说出这一连串话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平静,“你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张兰失神地摇了摇头,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插进你的阴道呢?”我的声线虽然经过处理,可我自己也能听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没有,他没有!”张兰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脸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体在沙发里弹了一下,丰满的乳房跟着颤动了几下。
“后来呢,”高平不想一直纠缠在这一点上,想把话题发展下去,以免张兰情绪过于激动。
“后来……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骑车送我回家了,”张兰说完垂下了头,似乎对自己之前未有结论的那个辩解也不太满意。
“那你们之间就这一次吗?”我抢在想继续发问的高平前面问道,不顾他正看着我胯间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茎。
“后来,他还和我这样做过几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让他隔着内裤摩擦,”张兰说着眼里闪出一丝希望,“他一直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进入过我的身体,应该不会是这样,对吧。”
“你们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多久,”我没理微微颔首的高平,自顾自问道,用手套弄着肉茎的前端。
“也就一个学期,后来他就出事了,”张兰说着用双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出了什么事,”高平也有点吃惊的问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长告发奸污女生,被送去劳教了,”张兰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奸污是和你一样的那种性接触吗?”高平忍不住继续问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发生了真正的性关系,据说有些还是强奸,”张兰说完这段话,慢慢抬起了头,眼睛望着前面的虚空处自语道,“可我一直不相信。”
“确实难以让人相信,他为何只和你保持那种形式的性接触,和其他女生却是直接性交呢,”高平对她后来说的这个情况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听起来他在性方面早已经很复杂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机会去问他,”张兰叹了一口气,似乎对我们的怀疑已经无所谓了,“我原来一直想他是因为真正喜欢我才这样,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现在的我认为这只是因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好了,美兰子,我们现在来聊聊,你和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的第一次性关系吧,”高平认为现在这个话题已经聊到头了,于是打趣着转换了话题。
“他是我大学时的男友,”张兰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后讲述起来,“我们在第一年就发展成了恋爱关系。他那时不喜欢女排比赛服很暴露,在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前有一度想疏远我,我就采取了主动。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关系也是在体育馆发生的。”
张兰的语气很轻松,又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一个乳头,象是在无心地玩着一把钥匙,或者是一支笔。
“你们的第一次就是在体育馆这种公共场合?”高平有点吃惊地扫了我一眼,问张兰道。
“对啊,那时我们都住在集体宿舍里,没有个人的私密空间,那个年代还没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为何我就想到体育馆是最合适的地方,可能是因为中学的那次经历吧,”张兰讲述时的表情平静而自然。
“是那种进入身体的吗?”高平朝有点不好意思的我挤了一下眼,转头问张兰道。
“对啊,”张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狡诘,“当然要进入身体啊,我费了半天劲就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啊。我觉得他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有经验……”
“为什么这么说呢?”高平见张兰忽然停下,我脸上也有点讪讪的,装着一本正经地问道。
“唔……他……他好象以前没看过女性的……构造,”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出“构造”这个词时,可能觉得用词很贴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做爱的时候也不是很粗鲁。”
“你说的粗鲁是和中学那个犯罪分子的比较吧,”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以这么说。那个男生后来虽然只是摩擦我身体,可动作越来越粗鲁,”张兰说着把双手插到了大腿中间,似乎想保护自己的娇嫩处,“可他却好象很怜惜我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他没看过女性的性器呢?”高平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那还用说,”张兰浅笑了一下说道,“他趴我下面看了半天,搞得我浑身痒痒的。”
“你那次是第一次被异性直视性器吗?”我一想起她在中学就被男生摸过奶,还剥过裤子,怎么也不信那个男生没看过她的私处。
“如果你是指中学那次的话,”张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那次天已擦黑,而且那个男生更急着享用我的身体。我后来再和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脱去过内裤。再后来从他被抓的那些事来看,女人那玩意儿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没有被人注视的记忆,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视的记忆一直印在脑子里。他分开了我的腿,还把我那里对着光线,就差拿放大镜看了。”
说道“放大镜”时,张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能说说被男性第一次直视性器的感觉吗?”高平不知何时也开始撸起自己的肉棒。
“呃……感觉嘛……”张兰似乎在思索恰当的词,来描述自己最隐秘处暴露给男性观看的感觉,“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不认为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值得暴露的,直到后来明白了男人就喜欢看那东西,也就无所谓了。第一次被男友那样注视,我刚开始很羞涩,不知道他会不会不喜欢我那里,最后都不愿和我做爱。后来被他长时间一看,心里感到有点委屈,忽然有一种自己象是一只动物被人研究的感觉。”
张兰边说边晃动着大腿,如果不是因为插在中间的双手挡着,那里的春光就要外泄了。
“看来你当时的感觉很复杂,”高平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接着问道,“你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吗?而且我注意到你现在连阴毛都剃掉了。”
“现在这样不知道呢,”她调皮地说道,看来张兰并不知道我和高平刚才旁观过她被视奸。
她接着说道,“因为这样坐着没法露出呢。阴毛被剃的时候,虽然被暴露给化妆师,可老担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没有多想。”
“那你为何不试一下呢,”我听见高平这样诱导张兰,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张兰捂嘴轻笑了一声,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宽大的单人沙发,就把身体向后仰倒,抬起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把光溜溜的阴户敞开,却用双手捂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道,“老实说这么坐虽然不雅观,可比刚才那样舒服多了。小时候这样坐着,我妈要教训我不像个女孩子了。以前还不太懂,后来知道女性要夹紧自己才够矜持。”
“你这样捂着,怎么能体会被男性直视性器的感觉呢,”高平也笑嘻嘻地劝道。
“先等等,”张兰闭上了眼睛,把头向后仰起,“让我先感受一下这种坐姿。平时穿着衣服正襟危坐时,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脸、手脚外,好像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们知道吗,每当我全身赤裸时,我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感觉都很强烈,特别是象这种姿势。现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里的存在感反而变得很强烈。”
听口气张兰不象是经常剃阴毛的女人,想来她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常料理自己丛生的耻毛,看样子她老公也不是个讲究的人。
“好了,给你们看吧,”张兰说着一下放开了双手,让自己光洁的阴户一下绽露出来,“没有毛的样子总觉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阴毛还是在大学里,真不理解男人为何喜欢那些本应含蓄的东西被暴露得那么清晰。”
我忽然想起张兰在大学里第一次被我发现剃阴毛,并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
她的解释是学同宿舍的女孩子,为了凉爽而剃掉的,而她现在却说是因为某个男人喜欢。
眼前张兰用不雅的坐姿,将女性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失去了毛发的遮盖,那里的长相被一览无遗。
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着,心里各怀心思,手里各自套弄着肉棒。
“你……们,在看吗?”
张兰先说了“你”,后又加了个“们”,不知是在猜测,还是凭借女人的直觉早已经洞悉对面有不止一双眼睛。
她抬起头,视线从两腿中间扫到我和高平的脸上。
她用手拨拉了一下泛着水光的肉唇,因为光线从上往下的关系,阴影让那块女性器官外露的肉体显得更加凸出和立体。
她央求地说道,“快说点什么吧,好让我有点感觉呢。”
“咳……那块光滑的耻肉湿成那样,看起来那么淫荡呢!”
我和高平都忙着手里的动作,谁都顾不上说话。
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张兰脸上开始愠怒了,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张兰的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叹息,她的手划过那块肉体时,指尖偷偷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轻擦了几下。
“到你和大学男友第一次做爱时,已经见过了三根阴茎,你觉得都有什么不同?”
我气呼呼地边摩擦肉棒前头敏感的地方,边问她道。
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我做爱后和我聊天,说起她寝室的女孩讲弟弟的阴茎象肉螺丝,其实她自己早见识过了勃起的成人肉棒。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男傻子的东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年纪和个子还小。中学那个男孩的东西在我的记忆中很暴躁,是因为他的粗鲁。我最喜欢我男友的东西,因为它给我带来过快乐,”张兰说道最后的“快乐”时,用手搓了搓那块湿滑的耻肉,脸上浮现着幸福的神情。
“你怎样描述你和他快乐的性关系呢?”我想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只能遵循符合目前这种情景的问话方式。
“他很强壮,精力很旺盛,在做爱时很注意我的感受,”没想到一连串溢美之词从张兰口中说了出来。
她把交叠的腿放下,双手在空中边比划边继续说道,“他脑子很灵活,会用很多动作和我做爱,也教会了我怎样享受性。据说很多女性在有性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经历过高潮,而他很快就让我享受到了。”
张兰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一边用手揪拉自己的乳头,一边揉着那块湿肉。
“看来你对他很满意吧,”高平附和着她的叙述。
“后来就不完全是了,”张兰说话时正刮擦着自己的穴口。
“那时为什么呢,”我问的时候,用掌心磨着龟头的顶端,幻想着自己正用肉茎在她的穴口摩擦。
“我……我觉得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张兰忽然变得有点激动地回答道,“他有一次和我做爱时,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我能从他身上闻出其他女人的味道。”
没想到张兰说话的时候,把一根手指弯着伸进了自己身体下面的入口。
“哦,你说说你闻出的是什么味道呢?”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不是真正的闻,也不是什么具体的味道,”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热恋中的人能洞悉对方的很多隐秘。”
“那你怎么办呢?”高平追问道。
“我确切知道他和其他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后,我报复了他,”张兰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说道,“不过这也造成了他最终和我分手。”
“你能详细说说吗?”我听到她使用了报复这个表达方式,心里有点吃惊。嘴上一边问着,手上套弄的动作再次逐渐加快。
“这得提到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第二个男人,”张兰把两根手指伸进了肉穴,两腿分得更开了,继续叙述前深吸了一口气,“那时发生了一件对我男友不利的事情,为了掩盖这件事,他竟然把我送给他的朋友。”
“他……他让我和他的朋友做爱。不……其实是他让他的朋友肏我,”张兰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眼睛闭了起来,“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他确实和另一个我认识的女生发生了……性关系……就是……肏了她!”
张兰揪自己乳头的时候,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起耻肉里最敏感的那粒肉芽。
“我本可以逃走不管他……可我……我选择让他朋友肏……肏了……哦……”张兰轻声呻吟了一声,揉搓的动作更快了,“他想溜走……可我偏让他在旁边看着……啊……”她的手指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用力捏了几下。
“我让他……让他看着他朋友怎样摸我……捏我……看我……抠我……肏我……哦……我还让他肏了两次……唔……啊……他的朋友觊觎我很久了……我让他肏……肏完还射在我身体里……唔……啊……啊……”张兰忽然夹紧了大腿,双脚还支在扶手让,臀部上下甩动起来。
“他朋友的鸡巴很大,很粗……他知道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他肏……肏我……肏得很用力……啊……啊……肏得我……高……高潮了……唔……啊……啊……”张兰在第一浪之后没有停下,手指继续按着阴核转动着,直到把敞开的阴户连着向前挺动了十几下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快速地撸了十几下,然后用手攥着青筋暴突的肉茎,任凭它在空中跳动着,一次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向张兰敞开的阴户方向。
“对不起,美兰子失态了,”不知过了多久,张兰直起身重新坐端正后,先非常礼貌地道了歉。
“你和他保持了多长的关系,”高平一边问,一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
“前后有两年吧,”张兰用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捋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平静地回答道。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高平把刚用过的纸巾丢到一边,向张兰问道。
“我想他认为我不洁,”张兰抬起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说道,“不只是因为他旁观了我和他朋友做爱,他还一直怀疑我为何初夜没有落红。他后来交了新的女友,就把我甩了。”
“那你恨他吗,”我听到张兰用了“甩了”这样明显带有抱怨成份的词,脱口问她道。
“我其实更恨我自己,”张兰有点黯然地说道,“能让一个曾经在操场上向全世界宣布娶我为妻的男人,最后甩了我。”
“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高平打断了同时在沉思的我和张兰问道。
“这就让我更恨自己了,”张兰抬起头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他可能发现了我的一个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你难道还有什么事瞒着他吗?”我马上反问道,尽管听到“小秘密”时,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可嗓子眼还是猛地一干。
“这得提到另一个男人,”张兰开始讲述时,她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出现我所期待的不安,“还得回到和他朋友发生性关系的那个晚上。他和他朋友完事以后就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间漆黑的房间里,我赤裸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衣服哭泣,不知道有多伤心。这时可能是因为门没锁,有一个人直接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安慰我,为我擦干眼泪披上衣服,带着我来到了他家。我在他家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他象长辈似的安慰我,搂着我伴我入眠。”
我知道张兰所说的人就是此刻坐在我身边的高平。他那晚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扭头盯着高平有些不自然的脸。
“那后来呢?”高平根本无所谓我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张兰平静地问道。
“我醒来后继续哭泣,他根本无法安慰我,就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我不知为何就让他继续打,他于是左右开弓抽打我。然后他……他动手撕去了我的衣服,开始拧我的身体。我索性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他找我敏感的地方捏掐。他的手法让我很发泄,让我开始感到轻松。”
“这一切都是你主动的吗?”我的声音开始喑哑,胯下竟然又有了羞耻的反应。
“刚开始算不上主动,可确实让我很舒服,”张兰一脸安详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浑身一丝不挂,继续着她的讲述,“他后来让我摆出我很多羞耻的姿势,让我怎么觉得羞耻就怎么做,我都一一照做了。他还用绳子捆住我,勒住我敏感的地方。他让我象狗一样在地上爬,舔他的脚趾,还抽打我的屁股。”
我听着她的叙述,把刚射过精又重新勃起的肉茎再次握在了手心里。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整夜,”张兰呼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等天亮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轻松,象是获得了一次新生。我第二天一整天满脑子都是前一天晚上这些情景,焦急地盼望到了晚上再次去他家。一进他家我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剃光了我的阴毛,又用了很多新鲜的方法,让我做自己认为最羞耻的事。把本来被自己珍爱的身体,娇嫩的器官,让人一遍遍地羞辱和糟蹋,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忘记自己在现实中的境遇。”
我能感到高平正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自慰。
“后来,我自己感到还不够,”张兰语气又开始波动起来,“他就想各种新花样来羞辱我。他带着我到公共场合去,不穿任何内衣乘公共汽车,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脱光衣服,还有一段时间他带我去美院做过全裸的模特儿。”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张兰有点顽皮地笑了一下说道,“我穿着超短连衣裙和他到一个商场里,乘往下的自动扶梯,结果往上的扶梯上男人全都抬头看我裙下赤裸的下身。后来他让我走到某个男人前面,然后他走在我前面故意掉下东西让我捡,让那些男人看我赤裸的臀部。后来他还让我去试凉鞋,那个男售货员忍不住老偷看我剃光的下体,结果一直无法帮我扣上鞋带。”
高平听到这些事情竟然被张兰还清晰地记着,脸上好不得意,扫了一眼手里忙活着的我,撇了撇嘴。
“是他让我知道了在羞耻中可以寻找兴奋和快乐,而不是被打到。他还让我进一步认识男性那些看起来不可理喻的欲望,和女性身体的奥秘。我承认一段时间里,我非常沉迷于他为我开启的世界,所以乐极生悲,可能被男友探查到了我这个秘密。”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呢?”高平见我已经接近高潮,于是替我发问道。
“那天晚上,我如约往他家走的时候,我感到有人在跟踪我,”张兰说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高平之前关于女性镜像意识的高论,让那晚的我沦为一面挑起张兰性兴奋的镜子。
她接着说道,“我本能地意识到那是我的男友。可没来由地觉得很刺激,就继续让他跟着。到了他家我就跟他说了,他说我男友现在一定在他家楼下。我问他怎么办,他让我自己决定。我决定继续玩我和他的游戏,还故意把时间拖长了一些。其实我当时有幻想我自己搞错了,或者我男友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就走了。那晚他最后把我带到楼下先让我撒尿,然后用自行车带着一丝不挂的我在小区里骑行。哪想到刚上了后座,他就对我说他看见了我男友躲在暗处。我不知为何一下子很兴奋,在颠簸的后座上用手自慰,很快就接连高潮了几次。可结果是那次之后我男友就明显表现出对我的厌恶,不久之后就彻底和我分手了。”
“那你恨这个男人吗?”高平见张兰的讲述告一段落,马上问道。
“恨?我不但不恨他,还很感谢他呢,”张兰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早已濒临射精的我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精液再次喷射向张兰的方向。
“那你考虑过这个男人为何会在那晚忽然来到你身边吗,如果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你也不恨他吗,”高平进一步向张兰问起她对他的真实感受。
“我当时也有过一些疑虑,他好象事先知道我那天晚上会在那里,并发生那件事。可我很快就认为这并不重要,因为他不但让我了解了男性,还让我了解了自己,他后来还帮我重新投入到我原来的体育爱好中,”张兰不假思索地评价着她和高平的这段地下关系。
“这就是和你有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吗?”
我接过高平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逐渐消退的肉茎。
虽然刚才是在高潮中,可脑子里还是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算上高平的话,那她的丈夫不就应该是她第四个性关系对象吗?
“呵,他不是,”张兰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道,“如果按照你之前的定义,男性器官进入女性器官才算的话,他没有。”
“你们一次都没有过吗,在一起那么多次,那么长时间?”我惊愕地一会看看张兰,一会儿瞧瞧高平。
“没有,”对面的张兰和我身边的高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她接着说道,“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从没有设定过任何界限,我在他面前裸露,他用各种方法接触过我身体,甚至虐待过我的性器官,为了提高气氛,他经常在我面前也脱得一丝不挂。一段时间以后我就习惯了彼此的裸露,对他的性器官也不惧怕了,如果他稍微提出要求,或者在那种游戏过程中顺势发生性交是很自然不过的了。我认为他在性方面不但没有问题,甚至很旺盛,他在游戏中会手淫射精,有时甚至会射几次。可他竟然一次也没有进入过我,包括我的嘴巴,我身为女性也一直不理解他是如何控制的。在那段时间里,唯一进入我性器官的男性器官只有我男友的。”
听完张兰的叙述,我象是挨了一下重击,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半天说不出来话。
其实张兰那些自以为的不洁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
关于她初夜没有落红,我其实第一次听到她的解释就接受了,才有了那天晚上对着羞于启齿的她,反而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她为妻。
至于她和老虎发生了性关系,我心里清楚那是她为了让老虎给我顶罪,而做出的自我牺牲。
即使今天听她讲述中学时代的性接触是否被插入确有疑问,哪怕加上她自己讲述的被老虎奸污时的心路转折,我依然不认为她因为这两件事而不洁。
我当年最不能接受的恰恰是亲眼看见她被高平那样凌虐,断定她早被他的肉棒所征服,却想不到事实竟是这样。
这是怎样一个天大的玩笑啊!
“那你谈谈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吧,”高平看着倒在沙发里一言不发的我,只好自己把这个访谈继续下去。
“他是我现在的丈夫,”张兰说话时眼里闪动着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只和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
“你和他结婚多长时间了?”高平有点惊奇地问道。我和高平听她这么一说,都感到非常震惊。
“三年多了,”张兰有点失落地回答道。
“那是因为他健康方面的原因吗?”我赶紧问道。
“我认为他在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张兰把头发理了一下,镇定地说道,“新婚那晚的性生活,他让我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然后他告诉我,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从这次以后让我失去婚内性关系。”
“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我疑惑地问道。
“我和他虽然是经人介绍,可也经过了一段正常的恋爱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张兰自嘲地摇摇头说道,“在我身上真是应验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
“那是为了什么原因呢,总有个原因吧?”我没想到张兰的婚姻生活竟然是这样的,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张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所以我认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那你这些年在性方面是如何解决的呢,你还有其他性伴侣吗?”我追问道。
“我这几年没有性伴侣,”张兰抬起头直视着我们这边回答道,“所以我说要感谢那个男人,他教会了我如何自慰,并在自慰中达到高潮。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解决的。”
“你最后一次真实性交难道是在三年以前,”高平依然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也立刻明白了之前张兰被调教时,她露出的外阴为何比十几年前和我谈恋爱时还鲜嫩。
“是的,”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人能够想像我这个年龄的女性对性交的渴望。这几年如果不是靠自慰解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口断绝了水源的井,逐渐枯死。可长期自慰如同饮鸩止渴,我想要真实的性交,哪怕是和不相干的人,哪怕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正常而健康的身体就这样被废弃。”
说着张兰抬起双手从自己的脖子抚摸到双肩,然后是双峰和腰腹,最后落在赤裸的大腿上摩挲着。
“作为一个女人,本来对婚外的性行为都有所忌惮,对于拥有社会地位的我,更不敢随意吐露自己的心意。尽管我可以轻易拥有他人无数可望而不可求的物质,可对他人平常不过的性,一夜之间却成了我最可望而不可求的奢侈品。不知是何种误会和安排把我今天带到这里,可笑的是虽然出乎我的意料,却恰好是我所需要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虽然心理上必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我很快就庆幸久旱的自己,终于要面对一场即将到来的瓢泼大雨,就象一只老鼠掉进了米缸。”
张兰说完调皮地把一只食指含在嘴里,做了一个期盼和垂涎的表情。
我和高平看着张兰的这段心迹表白,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美兰子很期待接下来的拍摄,我想获得渴望已久的真实性交,”张兰说完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我们双膝跪下,用两手支撑着赤裸的大腿,把一丝不挂的身体向前一躬,说了句,“请多多关照。”
她身后的沙发皮面的中央有一圈亮亮的水迹。
和高平一起回到化妆室,我环顾屋里十来个光屁股的男优,连同那十几根晃荡的玩意儿,真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
无论年龄、身高、长相各方面,我都是里面最出众的,特别是胯间那根肉茎,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均遥遥领先。
让我不得不怀疑高平成心找了一帮猥琐男来糟践张兰。
“所以你和我今天都是第一次,”高平看着化妆镜里的我说道,“你第一次走她旱路,我第一次走她水路。”
“我怎么觉得你这戏没安排男主角呢,”我忽然问高平道。
“你来了,男主角非你莫属啊,我们都是配合你,”高平厚着脸皮说道。
“不过我可不想露脸,”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用担心,我们有头套、脸罩,你随便选,”高平愣了一下马上接口答道。
这时穿着一件粉红浴袍的李洁走了进来,在一大群等待剃毛涂油的男优中,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高平。
她来到我们面前,看着我被剃掉阴毛后显得更长的肉茎,拉开浴袍的前襟,把剃光了阴毛的耻丘向我和高平挺出来左右扭动着。
高平伸手想去抓她的下体,吓得她把身体往后一缩,顺势把前襟合上了,咯咯地笑着。
没成想被我一伸手搂在怀里,几下剥掉了她的浴袍。
“你一会要给张兰开后庭,不如先在李洁身上试一下怎么样,”高平凑到我耳边问道。
说完他就对着房间里所有的人用日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没想到大家都起哄起来,连几个女化妆师都跳了起来。
我放开了李洁,刚才还在为我抹油的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问她话,李洁羞红着脸小声地回答了她。
“李洁已经浣过肠了,但还没润滑,”高平帮我翻译她们之间的对话,冲着女化妆师手中不知哪儿来的一管润滑油努了努嘴。
女化妆师让李洁用两手支在化妆椅上,伸出手指熟练地为李洁的肛门润滑起来。
完事后高平伸手拉着李洁来到屋子中央,男优们早就不知从哪儿搬来了一张床垫,起哄着让李洁趴在上面。
女化妆师则拉着我也来到垫子上,伸手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看着自己那根肉茎软耷耷地垂在胯下,正发愁要不要自己撸一下,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跪在我身前,一口把我的肉茎吞入口中,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高平,你帮我拿个套子吧,”我在高涨的情欲中还保持着一份冷静,冲高平请求道。
“要什么套,”没想到早在床垫上趴好的李洁开口了,“肏屁眼要什么套,一会儿肏屄都不发套子呢。”
“什么,什么,”我吃惊地向高平问道,“你们难道一会儿想生奸张兰吗?”高平为了自己能一逞兽欲,竟然对张兰安排了无套生奸!
“别急眼啊,刚才李洁去问过她,她说自己在安全期,征求她意见是否要用避孕套,人家自己说不用了,你现在知道那口井有多旱了吧,”高平说完冲我做了个鬼脸。
当肉茎完全勃起了,为我口交的女人擦了擦嘴巴走下了垫子,只见高平又拿起了手持式摄录机对着我下半身。
我看了看咫尺之遥的那个白花花屁股的中央一块深啡色的地方,肛门口还残留着半透明的润滑膏。
我摆出平时用于狗仔式的姿势,拿起坚硬的肉茎抵在菊门口蹭了蹭一挺身,没想到龟头一下子往李洁的尾椎凹陷滑去。
我听到周围一阵哄然,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马上把龟头重新对准那个紧闭的菊门再一挺身,没想到这次往下一滑差点进了李洁的肉穴。
周围又是一阵嘘声。
“别急,”高平一边录一边指点着,“用手攥住鸡巴,顺着她直肠的角度用力。”
我照他说的勒住肉茎根部让它更坚硬,稍微提高了腰部,让肉茎从斜上往下刺去。
龟头的前部撑开了李洁紧闭的肛门挤进去了一部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借着体重往下一压,只听身前李洁噢的一声惨叫,我大半根肉茎已经没入了她身体。
我提着腰肢开始往外抽的时候,李洁象是一个被抽空的皮球似的倒吸着气。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始前后运动起腰肢,一下比一下快地抽送起来。
“噢……噢……太大了……撑裂了,”李洁在我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屁股裂了……”
这么干了几下,我每次插的时候,肉茎全部进到李洁的身体里。
其实肛门和肉穴确实不太一样,刚开始除了紧就是涩,后来可能肌肉被撑开了,稍微有了肉穴的那种弹力。
我就这样一口气才插了一百多下,李洁的臀肉就开始发抖,如果不是她自己一直用手指拼命搓自己的阴核,估计早就承受不住了。
“好了,好了,练习就到这吧,”高平知道我超强的性能力,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摄录机,用手拍拍我肩膀说道。
我最后又冲击了几下,听着李洁的呻吟已经转为闷哼声,才满意地从她的肛门中抽出自己的肉茎。
李洁的肛门被抽空了之后还大张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鲜肉。
我一边想肛肉为何会比屄肉颜色深,一边忍不住往那里面啐了口唾沫,象是为了弥补没有在她肛门里射精的遗憾。
“我的小神,你差点把我搞死,我里面都裂了,”李洁颓然瘫倒在垫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头一次肛交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觉得用这种方法凌辱女人很过瘾。
难道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如此暴虐的方法来羞辱,正期盼着耻穴得到滋润的张兰吗,一想到这我心里一阵惶然。
高平说我走旱道经验不足,需要趁热打铁安排我先拍摄肛交戏,可我还是坚持先去洗一下刚才在李洁屁眼里抽插过的肉茎。
跟着助理进入摄影棚前,我先戴上了黑色的头套,脸上只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
摄影棚里并没有我想像的灯火通明,只有在一个屋角集中着一些摄像和灯光工具。
我向着那块明亮的地方走去,高平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我,对我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等我蹑手蹑脚走到高平身边定睛一看眼前的场景,心马上咚咚地跳了起来。
这是一个模仿中国旧式居民楼门洞搭建的场景,简陋的水泥地面和白石灰墙面立刻把我带回了那个夏日夜晚。
张兰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点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