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阿红3,你必须戴套

        “阴毛挺好看的。”

        书记用两根手指捻搓着阿红弯曲的阴毛说,“就是有点太多,太密了,不太淑女。上面也是这么多吗?”

        “你自己看呐。”

        阿红调皮的说。

        书记拉开阿红的胳膊举了起来,查看她的腋毛,可惜失望得很。

        一根毛都没有,连毛茬都没有。“怎么没毛?”书记大惑不解。

        “拔了。”阿红红着脸说。原来那里的毛已经被她自己对着镜子拔光了。

        “为什么不刮?”

        “刮过。长出新的来的时候有几天太扎人。”看来阿红深有体会。

        但是,护校的教材说:男人有一种看法,认为女人刮完毛以后,新长出来的毛茬会扎得人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甚至有的小说认为这样能够成为一种刑讯的工具,达到皮鞭,滴蜡,骑木驴的功能,这完全是胡说。

        新毛茬的前断面平齐尖锐,刚长出来的时候确实会引起身体的简单不适,这是真的。

        但是一两天以后毛茬顶端会被磨圆,同时长长的毛发也不会继续坚硬,所以不适会很快得到缓解。

        没有小说中写得那么夸张。

        “都拔了?疼不疼?”

        书记貌似关心,实际上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问“不疼。走吧,进屋去吧。”

        看来阿红不想说这方面的话题。

        临走的时候她从架子上拿了一条浴巾,顺手又带走了两个放在盥洗台上小竹盘里的避孕套。

        拿好东西的阿红一抬头,正看到书记呆呆的盯着自己,以为书记惊讶她拿两个避孕套,不好意思的喃喃的解释说,“我没有措施(指避孕环那类的体内长效避孕工具)万一破了一个,省得再回来拿。”

        意思是说:拿两个套只是为了防备不测,不要错把我当成色鬼。

        其实书记看的是美色,并没有往那方面想。所以说再好的侦察员也有失误的时候。况且她还不是最好的。侦察员这个行当,只有男人最出色。

        “你拿毛巾干什么?”

        书记不解,以为阿红会像澡堂子里的男人们一样,把浴巾围在自己的腰上,光着胸脯,遮住阴部,在人肉堆里走来走去。

        不由得觉得好笑,“到底是小女孩,”他想,“一会那些地方都要被我仔细玩弄的,现在遮起来管什么用?”

        但是他马上就明白是自己错了。

        阿红把避孕套放到两条腿中间,用腿把它们夹住。

        腾出两只手用浴巾把头发裹了起来。

        原来她估计书记不是个善主,怕一会太疯狂,把头发弄乱了,所以先用毛巾保护起来。

        “女人的心思,真是不好猜。”

        书记想,“不过她夹避孕套的姿势不错。”

        阿红站在灯光下,因为细长的两腿之间夹着东西,所以腿没有站直。

        两只膝盖一前一后,而且都有些弯曲,半蹲的样子。

        娇小的身子,头上一个巨大的白色发纂,显得格外诱人。

        女人就是这样,身材有优势的时候可以利用优势,没有优势的时候,可以用动作、姿势制造优势。

        很多女孩不懂得这个,但是熟女们懂。

        阿红只能算个少年老成。

        对此书记不由得想到前几天一个生产浴液的企业在天南搞推销,他们雇了些女孩在步行广场光着身子泡在浴盆的泡沫里招引人们驻足观看,搞得男人们苍蝇一样一层又一层的踮着脚尖围观、拍照。

        他骑车上班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非常生气。

        尽管这个活动已经登记获批了,自己还是让公安局的张局长派人把她们轰走完事。

        “想想也是,”书记不由得感慨道,“有人主动献身让自己在挥霍国家资产建立的淫窝里欣赏没人能管;而老百姓想在不占用任何资源的地方看一眼反倒成了非法。”

        他自嘲的摇了摇头。

        阿红见到书记摇头,以为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连忙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觉得没问题才进房间。

        阿红一进屋就关了房间的灯。但是跟在后面的书记又给打开了。

        “那么亮,”阿红显然有些不适应。用北京话说,她没想到一个大书记竟然也好这口。“好这口儿,”你听这北京味有多浓。

        但是刚才书记已经摇头了,如果再坚持很可能引起他的反感,所以阿红不再坚持关灯。

        人在顺利或得宠的时候可以坚持自己的利益,反之不能盲目的执着,否则欲速则不达。

        而且她还有一件事必须作,不能因小失大。

        阿红想的事情就是给书记的小弟弟戴套。

        很多男人性交时不愿意戴套,觉得那样接触得不够充分,享受得不彻底。

        但是这样是很危险的,国家又没有规定国家干部得了性病或艾滋病以后必须拉出去枪毙。

        所以这种小心十分重要,如果用同意关灯换回他允许戴套,那还是合算的。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告诉你为什么不能关灯。”没等阿红开口,书记先说话了,“从前有个人长了两根鸡巴,这件事不多件,让他很不好意思,谁都不敢告诉。但是他找了老婆后做爱的时候鸡巴总是要露出来的。所以每次性交的时候他都坚持把灯关上。

        时间长了他的老婆就产生疑问了。

        她想“为什么每次干那事的时候他都非关灯不可呢?”

        于是一天她偷偷的准备了一只应急灯放在枕头旁边。

        当她男人正要刺入的时候突然,老婆突然打开开关。

        于是她惊讶的发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找洞的那个男人竟然有着两根鸡巴。

        “坏事了,”那个女人想:“我说怎么每次做爱的时候除了屄里,屁眼那也有根东西杵来杵去的呢。不过我听说一个男人只有一根鸡巴,而我老公有两根,会不会是妖怪呢?“于是她第二天就提出了离婚。

        好不容易花钱买了个老婆却要离婚,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所以男人非常伤心。

        他的一个朋友看到了非常奇怪,问他:“你不是刚结婚吗?怎么会这么伤心?“于是男人就把开灯的故事告诉了自己的朋友。朋友听了哈哈一笑说:”不用着急,我现在就替你解决这个问题。”

        说完两个人一起来到两个鸡巴人的家。

        “笃,笃,笃,”一敲门。

        那个小媳妇就问:“谁呀?”

        “我,”朋友说,“我是三根鸡巴协会的代表,来找你老公比赛来了。”

        小媳妇说:“多根鸡巴有什么可比的?”

        “你不能这么说。”

        朋友在门外说:“国家非常重视我们‘多鸡’之人。难道看新闻的时候没有听到过‘各鸡’政府(各级政府)这个词吗?只要一结婚,各个鸡巴都有各个的政府管着。不过我们听说他要离婚了,所以特地来找他,用你跟他比赛。看看是我们三根鸡巴的强,还是他两根鸡巴的厉害。”

        那个小媳妇一听吓得连忙说:“他不离了。你们不要找他比赛了。”

        阿红听了只是浅浅的一笑,书记看到笑话没能让阿红“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也有点尴尬。

        阿红这时仍然坚持着她的底线,“不关灯就把套戴上吧。”阿红说着撕开一个保险套的密封袋。

        她用手握住了书记的阴茎。

        这是一个还没有完全坚挺的阴茎,也正是因为它还没有膨胀完全,阿红才可以感觉到它的粗大和沉重。

        否则它硬硬的挑在那里,就不可能有良好的手感。

        利用这个机会阿红想把套套戴上去。

        “不着急,一会再戴。你躺下,我先看看。”

        书记一张一弛的捏着阿红的下巴说。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动作,有时候他都害怕工作时不小心带出这么个动作,坏了自己的名声。

        幸亏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

        然后他用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阿红柔嫩的皮肤。顺势把阿红带到床边。由于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他的手甚至比女人的还要圆润。

        这种手的抚摸使阿红心跳加剧,产生了真正的渴望。而在此之前任何渴望,如果有的话,都是阿红装出来的。

        阿红无奈的坐到床边,横躺到床上,手里仍然紧紧的攥着刚打开包装的保险套。

        她没有竖过来躺,而是横在床的半截的地方,把双脚留在床外。

        这样她更容易坐起来给书记戴套。

        目前“戴套”这个词几乎占据了阿红所有的思维空间。

        这样躺的另一个目的是方便肏屄,“既然让人家肏了,就让人家肏好。”这是她的另一种想法,也是今后她开班教学的原则和方针。

        阿红将双手和套套一起枕在自己的头下,两眼看着天花板,静静的等在那里。

        这种姿势中她的身体是绽开的,她的两个腋窝、阴埠是暴露的。

        因为刚才书记专门检查过,所以这些地方已经算不得隐私,已经改革开放了。

        书记分开阿红的两条腿,自己蹲在两条年轻女人的大腿中间。

        说是大腿,但是比较瘦,不像王护士长的那么胖。

        到了它们中间就会感到一个强势的阴性气场。

        对面的洞口肉唇凸立,洞里不断散发出阴性的气息。

        到底是年轻女孩,比那徐娘半老的护士长强了不少。

        熟女的好处在于她们的体贴,若论身体条件,还是青春旺盛的好。

        书记用手指尖揪起一片湿漉漉的小阴唇。

        淡棕色的长条形肉皮上布满了几何图形的网纹。

        这和王护士长皱皱巴巴的小阴唇截然不同。

        王护士长的是黑紫色的,而且蔓延到把整个阴户,甚至大腿内侧都染成了相同的紫黑的颜色。

        而阿红的则不然,完全是淡淡的颜色,而且即便有点深也没有一丝要扩散的意图。

        饱满度也不一样。

        王护士长的干瘪,而阿红的丰润而饱满。

        书记见此对阿红不免肃为起敬,惊为天人。

        他还没有见过姐姐的,如果能见到,恐怕要后悔这半辈子都白活了。

        书记虽说花花肠子不少,但是嫖妓的事情断不敢干,这会危及自己的仕途。

        家里的又不够档次,所以能够得到并且经常使用的只有王护士长一个人。

        当然这和他的品位高也不无关系,毕竟能被他看上的女人也不是很多。

        他看上,并且曾经试图勾引过的只有一个杨翠云。

        那是市招的一个清洁工,二十岁都不到,长得十分标志,身材十分健美。

        但是人家是为了躲避资本家的性迫害被妇联送到这里的,如果自己再对她下手,那自己的党和资本家还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硬来。

        尽管他知道他不这样干,但是有人这样干,也没什么不好的结果;他还知道,如果他硬搞,杨翠云根本就跑不掉。

        他现在只是坚信一点,“是你的,她就跑不掉,早晚会重新回到你的怀抱。”

        既然如此,就更没有必要强迫了,强迫弄不好要出事的。

        就“性”这件事来说,他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民工“性福”。

        人家民工年轻轻的少了也都肏过一二十个各种不同的屄了。

        而他,年过半百却只有两个。

        “说出来都让人家笑话。”他想。

        他定了定神,把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这只嫩屄上来。

        这时他发现,由于长时间无意识的掐捏,那只阴唇已经肿胀起来了,而另一侧的因为没有触弄,肿胀的就不如这边的明显。

        他小心的分开两片大小各异的阴唇,一圈娇嫩,沾满津液的肉芽出现在面前,这是王护士长根本不可能给他的。

        书记不禁咽了口唾液。

        “人间极品不过就是这样了。即便到了天上人间也不可能更好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