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迷迷糊糊地觉得外面人声嘈杂,爬起来一看,天色早已大亮,想起上午小丽要出院,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喊着幼薇。

        “懒虫,快起来。”隔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诧异地探头进去,却发现被子方方正正地叠着,房间里空无一人。

        正想退出来时,却看见卧室的门上贴了一张纸条:老爸,多休息一会,我和青楠去移民署。

        然后是一个拉长了大嘴的的夸张头像。

        浑身轻松地走进卫生间,才感觉到清晨的那一泡尿多么清爽。

        哎――这几天,已是透支了体力,先是幼梅的索取,再就是幼芳的表白,直到青楠近乎乞求的诉说,每一次,都让我这个父执辈的不得不交足了存货。

        想起昨晚和青楠、幼薇相抱着呼呼大睡,睡梦中还忘不了对青楠的承诺。

        哎――英淑,若是你了解了女儿们的想法,对我这个做父亲又会怎么看?

        从头到脚地洗刷了一遍,拿起镜子端看着自己的面容,却发现眼袋更加明显。

        老婆常说,男人的眼袋是纵欲的结果,这些天,自己的性欲明显地加快了频次和强度,英淑回来后,我又如何交代?

        是在外嫖妓,还是自慰过度?

        猛然想起幼薇曾经用过的眼霜,翻箱倒柜地从女儿的闺房里找出幼薇常用的清妃,对着镜子在眼袋上抹来抹去。

        心里头数遍地骂着,小妖精,要你勾引,要你勾引。

        身体仍摆脱不了幼薇的缱倦,亢奋的情绪使得老二竟然一柱冲天。

        天哪!

        和英淑一个月办不了一次,面对女儿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处于临战状态。

        幼薇、幼芳,爸――不觉伸手到腿间,触摸着那硕大的老二,低头在镜子前端拿出来看着,竟然马口里流出一丝馋涎。

        面对女儿,难道我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偷吃着女儿鲜嫩的鲍鱼?

        小妖精,就这样插进你的,爸会幸福的死去。

        意念中幼薇、幼芳分开大腿等待着我的临幸,真的如皇帝般享受着左拥右抱,青楠那股野性更让我如痴如狂。

        “嘘――”猛然听到身边一声轻呼,扭头却对上大女儿幼梅的目光。

        溴死了,就这样拿着老二摆弄,竟然被女儿看到,我这做父亲的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坏爸!”幼梅低低地躲着脚骂了一句,“还不快――”

        “思杰,你先在客厅里坐一坐,老爸还在洗刷呢。”她对着外面,眼神里充满了疼爱与责怪,回头对上我,“还象孩子一样。”

        无地自容地赶紧收拾起来,“你们怎么――”吭吭哧哧地说出心中的惊讶。

        “幼芳在那里办理出院,我和思杰就先回来收拾一下。”她看着我整理好衣服,恋恋不舍地,“爸,我们非得今天回去吗?”

        “你出来一周了,思杰又很担心――”我躲闪着不敢看幼梅的眼睛。

        “再说,你想什么时候回来,爸都欢迎。”

        客厅里思杰在逗玩着小丽,小丽呀呀地叫着爸爸,我想要幼梅赶紧出去,免得思杰起疑。

        “那妈什么时候回来?”幼梅满眼里都是笑意。

        “如果如期进行的话,还有一个周左右。”我推算着老婆英淑在国外行程。

        “来不及了。”

        我听得幼梅说,愕然地看着她,幼梅扭捏着看了外面一眼,凑近我低声地说,“这个月还有两天。”

        “什么两天?”

        “坏爸!受孕期。”幼梅作着口形和我对话。

        “我想在妈来之前――”她拉着我的胳膊,向我眨着眼睛,忽然高声地,“老爸,帮我把房间里东西整理一下。”然后对着外间,“思杰,别让小丽自己玩。”

        “知道了。”思杰在外间赶紧答应,跟着就听到他哄逗小丽的声音,“来,跟爸爸玩积木。”听着思杰耐心地教着女儿如何摆放,我紧张地看着幼梅。

        “爸,幼薇昨晚――?”她圈起手指做了个做爱的动作,我一脸尴尬地看着她。

        “还得需要你自己解决?”

        “幼梅――”嘴里制止幼梅再说下去,心里却希望女儿进一步举动。

        轻轻地推上门,解着我的领带,纤纤的玉手抚摸着我的颈项,幼梅的唇齿间吐露着清新的气息,使得我这个做父亲的再度迷惑。

        “思杰――”

        幼梅却掀起她的衣襟,将那只雪白硕大的奶房裸露出来,抵在我的脸上。

        “老爸――”她嬉笑着捏着那晕红的奶头,轻轻地按着,一股细白的液体喷在我的脸上,幼梅嘻嘻地笑着。

        “是不是还没有早餐?”

        幼薇这丫头和青楠早早地晨起,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做,哪顾得我这个精尽力疲的父亲。

        “那你吃女儿的奶奶。”

        幼梅将奶头触到我的唇间,我不得不扶住了那饱满的奶房,幼梅跟着送进去,看着我象婴儿般含住了。

        一股腥腥的微甜的奶香进入我的口腔,幼梅就那样看着我呑裹着。

        我学着婴儿般一边呑裹,一边调皮地在她的奶头上轻噬。

        幼梅受不了我的挑逗,轻轻地跺着脚,微嗔道,“坏爸――坏爸。”

        父女两人对视着,我渐渐地变呑裹为舌尖轻扫,把她的奶头在口腔里左右摇动,幼梅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睛溢出动情的风骚。

        下面的老二经不住女儿的诱惑,在裤裆里跃动着,一路摇摇欲坠地爬起来。

        “爸,你要了我,要了我。”幼梅迫不及待地要求,已经完全将两个奶子裸露着。

        我握住了另一只,玩弄着粗大的奶头。

        幼梅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抚弄。

        弓在弦上,极希望幼梅抓住我的,拼命地贴在她的腿上,从隔着的制服里戳进去。

        幼梅欣喜地在下面寻着我的拉链,解开了,急切地伸进去,惊喜地握住了。

        嘤咛地一声,从顶端摸下去,在我的卵袋上揉搓。

        就感觉到快感在那里顺势而下,真的好舒服。

        “幼梅――”寻住了她的唇,“思杰。”我担心着外间女婿的闯入。

        幼梅却攥住了我那一根,飞快地套掳着,“我不管,我要老爸――”她的眼里已经容不得我的推拒,身体更是急于我的侵入。

        “幼梅,爸不是配种的机器。”我调戏着她,蹲伏在她的腰间,将她的裙扣解开来。

        还没等完全褪下来,我拦腰抱起幼梅,将她放到床上,俯趴着从下面爬上去。

        “幼梅――小丽的尿布哪里有?”思杰在外间喊道,已经跪趴在女儿腿间,吓得我起身想离开,却被幼梅拉扯着再次趴上去。

        “小丽尿裤子了。”已经听到思杰站起来的声音,我紧张地想站起来,却被女儿按在她的奶房上。

        “幼薇的房间里有――”幼梅回应着,顺手抓住了我的老二。

        透过遮掩的门缝,紧张地看着外面,听到思杰的脚步从外间转向幼薇的房间。

        就在我回过身来时,幼梅抓住我的老二放到她的腿间。

        低头看着紫胀的龟头被幼梅的的两片花叶似地阴唇夹弄着,鲜红的肉洞吐露出神秘的信息,刺激的在幼梅那里蹭了几下,却听到幼梅阵阵的呻吟。

        “老爸,干我,干我。”

        身下是亲生的女儿,鸡巴却插进她的肉体,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刺激更淫猥的事情吗?

        “幼梅,小丽大概饿了。”换下尿布的思杰看到小丽嗷嗷待哺的小嘴,想让幼梅喂她。

        “过去吧。”我征求着幼梅的意见,其实内心里最不愿这时候幼梅离开。

        “等一会。”幼梅两手撮起奶头干脆送到我嘴里,我一边叼着,一边分开幼梅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幼梅被插得闭着眼哼了一声,我却呑裹着她的奶子,吸了一口奶水,跟着屁股一动,在幼梅的身体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爸――爸――”幼梅用近乎乞求的声音叫着,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和小丽同争着女儿的奶房,身下却干着自己的女儿。

        小丽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饭――饭――”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着,我却在这叫声里干着她的母亲。

        含着幼梅的奶子撕咬着,老二在幼梅的体内剧烈的交媾着。

        在外间的思杰大概听到什么声音,哄逗着小丽,“小乖乖,听――听――”

        赶紧捂住幼梅的嘴,用最大的力度插到最深处,幼梅挺直了身子,发出细细的叫声,跟着又是一轮更为剧烈的攻击。

        幼梅强忍着,两手抓着被单,身子象着了陆地的鱼,拱起来,又跌下去。

        “爸――爸――”在欲望汹涌而至的时候,我听到了幼芳的声音。

        “小妹回来了。”好像思杰迎上去,小丽嫩声嫩气地,“姨――姨――”

        “大姐呢?”幼芳似乎接过小丽,哄抱着玩耍。

        “在屋里收拾东西,手续办好了?”

        我听着他们在外间一问一答,飞快地追着幼梅摆动的屁股,幼梅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我们父女在做最后冲刺。

        几个回合,感觉到幼梅僵硬的身子,嘴里呀呀地叫着,那股狂潮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汇集而来,“幼梅,爸射给你。”

        幼梅欣喜地,呈纳着我的雨露灌溉,一股激流冲荡着从老二喷出,直射到幼梅的子宫深处。

        “爸,谢谢你。”幼梅姹紫嫣红的脸上荡漾着一种幸福,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有着无比的满足感。

        “傻丫头,”一波一波的余韵在里面脉动着,我怕幼芳闯进来,赶紧从幼梅的身体里抽出。

        白白的浆液灌满了幼梅的花蕊,仿佛风吹雨打过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