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SM,但一定听说过这句话“这个人是有受虐倾向吧!”,暂时不说这句话是褒是贬,今天,小编和各位谈一谈这个有些重口味的话题。
对虐恋(SM)重口味的性活动感兴趣,这没什么可羞耻的,更不是变态。
首先,小编先为大家解释一下“虐恋”这个词。
SM,“S”指的是英文单词“Sadism”,指性施虐者,“M”英文单词为“Masochism”,指性受虐者。而“虐恋”这个词是我国社会学家潘光旦先生提出的,这个翻译是非常有趣的,因为这两种倾向不仅仅指的是施虐和受虐的活动,还和人们的恋爱行为有关,所以称之为“虐恋”。
还有虐恋活动中最常见的两种形式就是鞭打和捆绑,所以虐恋活动又可以概括为DB(displine and bondage),或简写为DBSM。
我国社会学家李银河教授是对虐恋这样定义的:他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总之就是说,虐恋倾向是快感和痛感的结合。
接下来举一个例子。
我国社会学李银河教授就曾坦然自己有受虐倾向。
李银河教授在她的自传《人间采蜜记》中有过这样一段描写:“现在回想起来,我对虐恋的爱好在很小的时候就露出端倪,它和我对性的感觉从一开始就密不可分。比如,小时候看反映西藏农奴生活的电影《农奴》,其中有男主角受到鞭打的情节,当时我感同身受,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甚至可以说是如痴如醉,隐隐感觉到受虐的性感味道······”
在最早的统计资料《金赛性学报告》中表明,有约五分之一的男性和八分之一的女性对虐恋类的故事有过性唤起的反应。
在1987年美国的一项调查中,178名男性虐恋者填写了问卷,他们中大多数是异性恋,对统治(施虐)和屈从(受虐)两种角色都非常喜欢,他们做过的活动包括羞辱,捆绑,鞭打,恋物行为,主人和奴隶的角色游戏。而且他们都是高阶层人士。
所以可以这样说,大多数喜欢虐恋的人是社会中上层人士,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对于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家庭暴力的小孩,他肯定不会对于虐恋中的暴力美学有那么一丝好感,而是非常厌恶痛恨的。当然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SM和暴力行为不同的地方在于SM中施虐和受虐者都是自愿的,乐在其中非常享受那个过程,而真正的暴力行为起码有一方不情愿,其中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
对于虐恋者来说,他们虐恋行为的过程,就像是一场游戏,一个表演,“成功的虐恋活动,可以和成功的戏剧相媲美”。首先施虐者和受虐者都是相互的自愿的,所有的活动内容也都是事先策划好的,然后进行游戏,比如施虐者逼迫受虐者脱掉衣服,捆绑他鞭打他,并与他进行性活动。在这一过程中,施虐者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受虐者也能够从鞭打的痛感中体验到了快感。基本上是这样一个过程。
可能有读者觉得这不可思议,简直就是变态,实际上有许多名人都曾有虐恋倾向。
卢梭曾在《忏悔录》中描写他少年时代的一段经历,他小时候因为家庭变故,被送到一位姑妈家中寄养,姑妈对他非常严厉,并且常常用鞭笞来威胁,虽然卢梭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责罚,但还是心生畏惧,小心翼翼。直到八岁的时候,他真正遭受到这个责罚,才发现它并不如想象中的可怕。
更为奇怪的是,责罚激起了卢梭对姑妈的感情,他在惩罚所带来的羞耻和疼痛中发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兴奋感。因此最后卢梭竟然还从自己的感觉中得出鞭笞与性快感有关的结论。
而且卢梭也承认由于小时候对鞭笞的这种感觉对他的性倾向和性生活产生了终身的影响。姑妈鞭打他的情景长时间占据了他的幻想空间,因为他一直不敢向任何一个女性表露自己这个秘密,也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可以使自己扮演自己心目中向往的角色,以至于到很晚才有性交经历。
还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是麦当娜的影集《性》,其中有许多虐恋的形象:皮鞭,锁链,皮衣,鞭子,面具以及各种虐恋的服饰和场景。《性》影集中还有一些对话和文字,例如,“被捆绑起来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就像儿时妈妈把你绑在汽车座里。她希望你安全。这是爱的行动。”
当时也有许多人批判与抨击,因为他们觉得即便在两厢情愿的虐恋现象中,施虐者有权力而受虐者没有权力。但是,真正的虐恋活动是一场戏剧而不是现实,施虐者与受虐者是游戏关系而不是现实关系。
所以,对虐恋性活动感兴趣,重口味,又有什么可羞耻呢?就像福柯说的“人的生活本身就是个艺术品。我并不觉得自己比那些朴拙的人高明多少,只不过觉得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这稍纵即逝的生命。”
最后采用李银河《人间采蜜记》里所描述的一段话作为结尾:“我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在花丛中飞来飞去,流连忘返。每日从各色各样精彩纷呈的花朵中采撷那一点点精华,认真品味,不知魇足。生命不息,采蜜不止,直到老的再也飞不动了,才躺在花丛中静静的死去。”